紧滚蛋吧,找你那个附身在上杉绘梨衣身上的老女人干柴烈火去!”夏弥恼火地伸脚去踹路明非的腰,可谁知路明非回手就抓住了那双漂亮的小脚丫子。 夏弥原本都已经起了身,此时想要收回被路明非握在手中的双足,却被那家伙稍稍用力就一把重新拉向自己面前,猝不及防两人四目相对。女孩琼鼻微皱,咬着牙说“你想怎么样?”
这娇蛮可爱的模样叫路明非心中微微一颤,没忍住直接俯身上前咬住了薄薄的红唇。
夏弥用力想要逃离,脚上也想要挣脱,可路明非忽然松开了握着她脚踝的手,顺着紧绷的腿线滑上去,像是忽然又有了再战一场的力气。
热吻中师妹从鼻腔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片刻后唇瓣分离,女孩低低地喘息。
她撑着路明非胸膛的手指节节攀上,托在了男人的脑后。路明非舔舔嘴唇下一秒夏弥软软地亲吻路明非的喉结。
“看不出来师兄体力这么好。”女孩屈指轻弹路明非的要害,眼神流转中就缠上了浅浅的春意。
“可惜时间真不早了,你再不回去就要错过和苏晓樯的约定了。”夏弥用自己修长的大腿轻轻蹭路明非的小腹。
“都外人,哪有我老婆重要。”路明非信誓旦旦。
“我看她亲你的时候你倒是很坦然嘛。”
“哪有……”
“还在这跟我装呢,我真揍你哦。”
“我不信你狠得下心来师妹。”路明非嘿嘿的笑。
“你看我能不能狠下心……走你!”路明非还在扭捏作态,沙包大的拳头就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他被惊得猛然坐起,但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未降临。
——小天女真是挑了个好日子,今天的天气居然相当不错,压在这座城市上空崔巍的云山已经因为连续几日连绵的暴雪彻底散掉了,天光温暖明亮却并不显得刺眼。露台上的雪化掉之后,嫁接的腊梅居然并没有死掉,反而在争先恐后的开花。
两只白肚皮的寒鸦抖开了羽毛眯着眼睛挤在一起站在窗户边上晒太阳,蓬松得跟两个球似的。
连风都是慢悠悠的,吹进来的时候带着冬天罕有的阳光的味道。
空间感官的突然转变带来的紧张和惊悸立刻就平复了,路明非的视线尾随象牙白的纱窗起落。
身边传来女孩睡梦中朦胧的哼哼声,路明非低垂眼帘就看到了白色蕾丝裙边掐腰睡裙的绘梨衣正以一种颇为豪迈的姿势将一条长腿压在自己身上,正好盖住了路明非因为全身赤裸而差点有暴露风险的神秘地带。
这姑娘睡觉的时候应该一直抱着路明非,发丝稍显凌乱,尖尖小小的下巴浸在窗纱缝隙透进来的朦胧阳光里,肌肤呈现珍珠的色泽。
敏感的触觉感官告诉路明非绘梨衣应该正像是他们睡觉之前那样紧握着他那要命的东西,而那东西也依旧处在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可怖状态。
路明非凝望绘梨衣睡梦中婴儿般安宁的侧脸,他想这女孩的身体里真的寄生着某个愤怒的时候能毁灭世界的东西,那东西可能也是个女孩,还可能和绘梨衣共享她的感官,现在她们正一起攥紧自己甚至没办法在不惊动她们的情况下挣脱。
虽说其实应该感到惊悚,可不知道为什么路明非居然全身发麻,心中很有些传说中的背德感……
“嗯哼哼?”师妹的声音在他心里响起,路明非的眼神立刻变得坚定,简直像是已经交了党费但还没能入党成功的积极分子。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绘梨衣的长腿下挪出来,无意中看到这姑娘洁白的大腿内侧和裙摆上粘了大片大片的白斑。
“靠,师妹你没跟我说精神世界中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会映射到现实里啊!”路明非压低声音。
“你也没问啊……哼哼,路明非你猜昨天晚上绘梨衣和白王是怎么过的?”夏弥的声音里有些奸计得逞的洋洋得意,路明非脸色一白想到绘梨衣惊恐地用两只手去把它捂住,小脸泪眼婆娑一边用肩膀轻轻摇晃自己试图把自己从睡梦中唤醒一边说“sakura你别拉了,我怕”……
妈的这画面太美根本没办法直视好么?
路明非叹了口气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在外面的卫生间好好洗漱一番再叫了个酒店的早餐服务。
学院那间巴伐利亚风的阳光食堂里能提供的早餐只有俄罗斯烤红肠和法式面包棍,倒也不是没有更合国人胃口的小笼包油条和豆浆,只是路明非和芬格尔起得太晚,每次去都没剩下;东京半岛酒店和蛇歧八家更不可能为路明非他们提供中式早餐,所以其实他已经蛮长时间没吃上家里的红油混沌灌汤小笼包和油茶了。
以前叔叔家楼下就有一家早餐铺子有卖油茶,底料是由带骨猪肉熬成的鲜汤,配料有豆腐皮、海带丝、粉丝和鸡蛋皮、瘦肉丝,用茴香粉、胡椒粉和酱油调味,加入淀粉后喝起颇为滑润,味道咸鲜微辣。那会儿楚子航自己骑车去上学会来接上路明非一起,就在楼下的早餐铺里点两碗油茶,边吃边等。
两笼小笼包一份油茶和两袋豆浆,点好之后路明非就赤着上身去露台上晨练,一边晨练一边给苏晓樯打电话。
这会时间还很早,才不过早上七点半,就算是去医院探望病人,也没有这种时候去的,所以路明非并不那么着急。
不过他还是得先确认苏晓樯准备什么时候出门,毕竟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还在他楼下停着,而苏晓樯昨天晚上应该是在公寓休息的,又喝了点酒,应该没有代步的工具在身边。
那两只羽毛蓬松的寒鸦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看路明非晨练,白肚皮鼓鼓囊囊,不知道吃了多少面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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