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在马大夫面前说成摔的,也是为了给自己开脱。
何雨柱单论这份心思,若是被旁人瞧见,也不会再有人敢叫他傻柱了。
“慢点!柱子,我这腿脚不利索。”
一个老迈的声音说道。
这位正是街坊四邻,远近驰名的马大夫,出了名的老眼昏花,药不对症,治不好也治不坏。
“吱嘎!”一声,内屋门被打开了,从外屋进来俩人,正是着急忙慌的何雨柱搀扶着慢慢悠悠的马大夫。
刘西躺在那里抬起头看了过来,三人目光交接,随后何雨柱吃惊地骂道:
“握草!你小子醒啦?没死?”
“我死?我怎么会死?满嘴喷粪的家伙,你可真是冒昧!”
刘西在炕上一骨碌,坐了起来,随后揶揄地说道。
经过灵泉水的改造,刘西有信心能收拾得了这位“四合院战神”,但是却苦于没有出手的借口。
毕竟那伤被灵泉意外治愈,没了对方的把柄。
若是直接干了他,自己就违法了,所以他必须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就是那么一瞬间,想到自己看过的电视剧,那些纷乱而又熟悉的剧情。
基本上知晓这个傻柱子未来的所有人生走向,而且知道他最在意的便是秦淮茹,那么自己何不从秦淮茹下手呢?
想着到时候的何雨柱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一时间憋不住,竟笑了起来。
“妈的,真吓人!一会儿绷着个脸,一会儿笑的,快,马大夫,快给看看,是不是这小子摔傻啦?”
何雨柱只当刘西这反常的表现是被他打伤的后遗症,他可不想赔钱,于是急切地拉着马大夫说道。
“别拉我,别拉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让我自己慢慢来。”
马大夫拍开他拉着自己的手,慢慢的走过来坐在了炕沿上。
“马大夫,您老人家不用给我看了,我没事。”刘西礼貌的对老马大夫说道。
“还是看看吧!柱子说你把自己的头摔开瓢儿了,伤口一定要处理好,要是一个不小心,感染了,你就只能去医院了,搞不好要花大钱的。”
马大夫一边打开自己挎着的医药箱,一边絮叨着。
“行,那你看看我这脑袋,哪里像受伤的样子。”刘西拉住马大夫那不断翻找着医疗器具的手,把头伸了过去说道。
“行,那我先看看。”马大夫说着,戴上了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
端详起来,又用手摸了摸刘西的后脑勺。
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说道:“啧!奇了,还真是没有伤,傻柱子,不是你小子故意耍戏我吧?”
“马大夫,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吗?让我来瞧瞧,刚才还淌着血呢!”何雨柱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之前刘西头上那伤,他可是看得真真儿的,于是说着便也要上手查看。
刘西又怎么可能愿意。
于是一巴掌把这家伙的手扇开,若是以往这傻柱子必是要发火。
但是不知道为何,他此刻看着刘西那满是笑容的脸,总是觉着一阵心底发怵,竟奇迹般地抑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他还不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刘西见其没有动作。只好悻悻地对马大夫说了一声:
“马大夫,我这儿真没有什么事,您老愿意坐着,就在我这小屋待一会儿,我还有事儿,要先出门一趟。”
“不坐了,你没事就行,那我就先走啦。”说罢马大夫立马下地,穿起鞋子,挎上医疗箱,往外走去。
路过何雨柱身边时,还不忘给这家伙脑袋上来了那么一巴掌道:“臭小子,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耍戏我。”
何雨柱还想解释些什么,奈何老马大夫根本不听,就那么走了。
刘西也是穿戴整齐,经过何雨柱身前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只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呆立在那,挠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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