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地方,他这才知道杜淹竟然洛阳城中干下了如此的大事。
说实话,辩经的心中对杜淹是既佩服,又害怕。
这才有了他主动将洛阳的人员名册交给杜淹。
杜淹接过名册并没有翻看其中的内容,顺手将其放在怀中,喝了一口清茶,怔怔地看着辩经。
辩经让杜淹看得有些心里发毛,
“参军大人无需如此看我,干着提头的勾当,谁人不会留下一点后手,如今将名册交于大人,便是想你我二人坦诚相见。”
闻言,杜淹捋了捋颌下的短须,
“既然大师要某坦诚相见,为何不把出城的密道也一并交于我???”
“贫僧刚才说了,提头的事情需留后手,这是贫僧最后的倚仗,是绝不可能交给参军大人的。”
杜淹见辩经不愿交出运输密道,也不生气,淡然一笑,
“大师如此说了,本官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大师打算何时将这些东西和我一同送出城?”
辩经揉了揉眉头,看向杜淹,
“如今洛阳九门、水道尽皆封锁,城中士兵正在逐一排查,这个时候将你和东西送出城恐怕会给寺院带来灾厄。”
“大师暗中收集洛阳朝廷的情报就不会给寺院带来灾厄吗?”
“......呃,你这是何意?”
辩经一脸警惕地看着杜淹,脸色隐隐有发作之色,若不是佛家戒嗔,恐怕辩经早就骂开了。
“本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大师尽快送我和这些东西出城,留在城中一日,便会多一分变数。”
“贫僧如何不知,只是贫僧虽是主持,龙华寺也并非铁板一块,若是让其他看见,莫说是出城,只怕是连这龙华寺也出不去。”
闻言,杜淹叹了口气,
“唉...如此,还请大师尽快安排成行。”
“三日,三之后萧皇后来寺中礼佛,便是你离开之时。”
闻言,杜淹便起身告辞,离开寺院。
送走了杜淹,辩经正要小憩一会,再去安排三日后萧皇后来寺中礼佛的事宜,
厢房的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嘎吱!
只见一个三十来岁僧人口宣佛号,出现在厢房中,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辩经见这个从长安青龙寺来挂单的僧人无辜闯进自己的厢房,不由心中一怒,
“你这僧人好生无礼,无辜闯进贫僧的厢房意欲何为?”
闻言,那僧人面上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双手合什,口宣佛号,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主持所做之事怕是会给佛门带来灭顶之灾,还望主持回头是岸,莫要执迷不悟!!!”
闻言,辩经心里一惊,料想这僧人可能只是听到他和杜淹的谈话,并不知道事情的全貌,心存侥幸,
“贫僧不知大事所说何意?”
见辩经仍旧执迷不悟,那僧人郑重向辩经行了一礼,
“既如此,小僧只能为我佛门荡除妖魔了!!!”
说完,那僧人便离开辩经的厢房,辩经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跟在僧人的身后,出了厢房,喊道:
“快...快来人呐,将此僧人于我扣下,关入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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