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棉上淋漓的血迹时,他的手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男人伸出手指揩了清凉而泛着淡淡香气的药膏,动作轻柔的为她涂抹。
有异物入侵,昏迷中的温暖语,身子还是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男人停下手下的动作,抿了抿冷峻的唇线,动作放的越发轻柔。
为她上完药,男人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额上却早已冷汗淋漓,这还是他第一次克制自己的欲望。
男人站起身,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大口水,拿出口服的胶囊,掰开了两颗,倒进了水中。细小的颗粒在男人的摇晃下渐渐融化,他把杯子递到唇边,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味蕾间幻化开来。
覆上温暖语的唇,男人把口中的药,一点点的渡进她的口中。好在她下意识的吞咽,艰难的咽下了他喂来的药。
所有的工作进行完毕,男人静静的坐在床边,又默默的凝视着黑暗中女人美丽而沉静的睡颜。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温暖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她坐起身揉了揉头发,只觉神清气爽。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睡在那个恶魔的身侧,她一直都在防备着,忌惮着。哪里能睡的好?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温暖语突然觉得口中异常苦涩,她皱了皱眉,赶紧下了床冲进浴室刷牙。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跑进浴室都没觉得疼。嘴角微微上翘,温暖语突然觉得自己的愈合能力越来越好了。
以前她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上不断的落下伤口,有一次最严重的,她被人用长刀在背上砍了一刀。那一次差点要了她的命,若不是老三外科医术高明,恐怕现在她坟前的草都长老高了。
还好老二发明的凝血生肌膏很高明,她受过那么多处伤,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
还记得她小时候练习甩飞针,练得自己的右手臂整整比左手臂粗了很多。两只胳膊放在一起,着实吓人,是谁都不会认为那是同一个人的两只手臂。
那时,她是杀手组织挑选的杀人工具,曾被放到西班牙一处孤岛上受到最残酷的训练,后来,她跟组织其他人一样,成了首领手中最锐利的一把杀人武器。
那些日子,她一直生活在炼狱,她能做的事情,除了杀人还是杀人。首领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看。
执行任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因为失败便意味着你生命的终结。同时被送进集中营训练的那一批杀手,只有她和若凌活了下来。
后来,她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生活,甩出飞针杀死了他们的首领。也就是在那时,若凌长身而起,跟她并肩作战,她们两人一夜之间血洗整个集中营。
再后来,她解散了那个杀手组织,却受到若凌和老二小四他们的拥戴,建立了最之楼,被他们推举为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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