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跳,说罢,斜睨着祁墨渊越发暗沉的脸,便颇为得意的叠起了双腿。
“靠!不是吧程少!这次你玩儿真的啊!不过你能搞定咱们出了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冰美人,也算本事啊!”
“闭上你丫的臭嘴!先容我回答了祁总的问题再说!”程非池勒令王鹏志闭上聒噪的嘴,郑重的对着祁墨渊笑道:“我对暖的真实感情,便是……一见钟情,非卿不娶!她上了我的床以后,我便再也不想放开她了!”
祁墨渊瞳孔一阵紧缩,心口紧的发疼,他定定的看着程非池脸上明媚的笑,好像被人迎面甩了一巴掌似的。
心中麻麻的,木木的疼着,他漠然的靠在沙发上,嘴角勾出一抹隐晦莫测的笑容。
“得!得!我们算是清楚了!程少你是栽进去了!我们接着玩儿,轮到我了吧!”钱岩把手中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抓住瓶子蓦地用力一转,这次瓶口对准的是祁墨渊。
“敢问祁总,婚礼突然取消后,为什么不见了动静?”钱岩问了一个他一直都很想知道的事情。
祁墨渊想也没想,便启唇道:“因为发现想娶的那个人彻底的变了!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这婚还怎么结?”
祁墨渊伸出手扯了扯领带,这才霍然想起,他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嫣儿了。她的电话,从最开始的敷衍到现在的拒听,他只是顺应自己的内心。
青莱阻杀阿鲁亚事件以后,他便知道应该跟她好好谈谈,但是,在她伤势还没有基本恢复之前,他不想去追究,去跟她谈论那些沉重的话题。
他明白,即便什么都可以变。但是他对徐琦嫣最后一丝的包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赶紧的!程少!轮到你了!你说你点儿怎么那么背啊!我们都瞅着想你逮住祁总呢!我叫你一声哥!赶紧的,咱争口气成不!”王鹏志一路的添油加火。
“得!你别埋汰我了!这一次保准儿拿下祁总!”程非池淡定的拿过酒瓶,凑到唇边吹了口气,便放到桌上骤然发力。
瓶子急速飞转,王鹏志和钱岩伸长了脖子,心中暗叫:中!中!
祁墨渊歪着头深沉的看着桌上瓶子,笑的云淡风轻。
瓶子停止,还真的对上了祁墨渊。一阵欢呼过后,王鹏志两人着急的催促程非池赶紧问话。
“好!那我就问了!祁墨渊!你对暖真实的感情是什么!”
他的话问出口,王鹏志和钱岩皆一脸茫然的张大了嘴巴。这俩人是怎么回事啊!忒明显了,里面铁定有猫腻。
祁墨渊微微一笑,声音低沉而迷魅:“她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件可口的玩物,在我玩腻她之前,打死都不放手,在我玩腻之后,打死也不沾手!程少!你若想要,就排队等着吧!对你我还是比较大方的!等我玩儿够了,便赏给你好了!”
他话音未落,包厢的空气骤然凝固,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即便活跃如王鹏志和钱岩,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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