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占据了我的心!我也不想爱你!可是,我管不住它!”程非池温柔的拨开温暖语额前的碎发,深邃的眸子深深的凝望着她迷蒙的泪眼。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地方。
温暖语咬唇,泪水越发的滂沱。她感动的偎进程非池的怀中,削瘦的双脚轻轻地抽动。
程非池捧起她绝美的脸,轻柔似水的吻去她的眼泪,声音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别哭!只要你在我身边十米的范围之内,我都不会让你哭!这不像你!我还是喜欢那个泼了我一身咖啡,抹脏我俊脸的温暖语!”
温暖语听着这个花花大少,深情的话语,哭的更加厉害。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深情,这么温柔的话!她不是傻子,又岂能感受不到程非池的深情厚谊?
她好感动!真的好感动!
看着她泪雨滂沱而落,程非池心疼的要死,他手足无措的扶着她的双肩,急声道:“暖!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别哭了!求求你!不然等下我怎么能赢过祁墨渊?莫不是你心里还是想着他的,所以哭给我看,好扰乱我的心思,把你输给他?”
温暖语破涕而笑,抬手捶了他一下,拖着浓重的哭腔笑道:“喂!程非池!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可恶哎!”
“是么?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可恶!”程非池厚脸皮的捏了捏温暖语的鼻子,开心的笑着,却扯痛了嘴角。
祁墨渊靠在一辆赛车上,抱胸看着璀璨的灯火下,那对旁若无人亲密的男女,心像是车祸后,满地的玻璃渣一样,又沉又疼。凄冷的寒风肆意灌入他支离破碎的心口,这夏末时节,却让他感到了彻骨的冰冷。
只是,那个可以给他温暖的女人,此时却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担心的看着他流血的嘴角,又哭又笑。
他是怎么了?过了二十多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现在竟然连这点小伤都扛不住了么?
可是,他被程非池伤的地方,好疼!好疼!
疼的他心里,血肉模糊。那些血,汩汩流在了看不到的地方。
他错了么?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不让自己这么疼?
灯光下,他眸光幽暗,所有的戾气和森冷全都化去,只余无尽的伤痛,染在他深邃的眸,每望他们一眼,那眸色便暗一分。
便连他冰冷了二十多年的心,都似斑驳的老墙,一块一块的掉落。
唐非凡一直默默的看着祁墨渊,心里也很难受。
他也爱过,而且一直在持续着那份永远都不可能会有转机的爱。每每想起他死去的爱情,他心里的痛又岂会比此时的祁墨渊少?
所以,对于他的痛,他感同身受啊。
“渊!你还行么?”唐非凡走过去,无奈的拍了拍祁墨渊的肩膀。
“我没事!”祁墨渊垂下眼帘,端详着拇指上那枚黑色的玉扳指,眉宇间的悲伤如夜色一般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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