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自房间内传来。
“阮姨!不说了!等下我会抽空回去一趟!到时再说!嗯!拜拜!”温暖语挂了电话,无奈的扯了扯唇,迈步进了房间。
“怎么了?”温暖语走过去,关切的看着面色极不自然的祁墨渊,赶紧小心的把针头处,和点滴的速度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啊!你怎么了?胃又疼了么?我去叫江波过来!”
说着,温暖语站起了身,祁墨渊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坏坏的挑了挑眉:“老婆!我要上厕所!”
温暖语满头黑线:“上厕所你就去了!吓得我还以为你又胃疼了呢!”
“你陪我去!”祁墨渊理直气壮的把她的手拉到唇边,亲昵的亲了一口。
“你自己去!喏!一个手拿着吊瓶,另一只手也可以上厕所啊!”
“哦!”祁墨渊温柔一笑,站起身自己举着吊瓶,颤颤巍巍的进了房间内配备的洗手间。
刚走到门前,他便气喘吁吁的扶住了墙壁,举着吊瓶的手颤啊颤的,貌似极为虚弱:“老婆!我难受!头好晕!”
故技重施!
温暖语这半天也不知道上了他多少次当。每次他都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接着便又是喊头晕,头疼,或者是喊胃疼。
他那边一喊,她便会像中了咒语一样,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终是弃械投降!什么都依他!
“好了!好了!别叫了!我扶你!”温暖语忿忿的咬了咬牙,别扭的抚了抚肩头,认命的走了过去。
他明明就是那个冷漠无情的暗帝K!他明明就是那个狠戾狡诈的祁墨渊,可她为何会有种照顾的是小年的感觉?
真是的!哪有做爹的比儿子更能黏人的!
“我就知道老婆你最好了!”祁墨渊得逞的笑了笑,任她接过吊瓶,便再次使出杀手锏,单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按进怀中,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虽然自她走进这个病房,他一直千方百计的偷袭她,得了机会便搂住她吻得昏天暗地。但是,他越吻越上瘾,也越来越不满足。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她,哪里是区区几个吻便能满足的了的?
“唔……放开!等下要滚针了!”温暖语面似桃花,绯色晕染在粉颈上,看的祁墨渊眸中的颜色更深了几分。
扶着祁墨渊进了洗手间,他面对着着温暖语,单手指了指病号服上的腰带。
温暖语蹙眉,困窘的眯了眯眼:“你自己不是还有一只手的么?哎!算了!我来!”
温暖语认命,还是直接服从吧,否则等下他又得表演一次。
“老婆!你脸红了!又没让你做什么?你害什么羞嘛!只不过你让你帮我拖一下裤子而已!”祁墨渊见她脸红的实在可爱,他又想咬她了,半眯着火热的双眸,戏谑的调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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