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仿佛做贼般心虚得很。
江远庭快速吃完饭以后,便起身离开了饭桌。在阮铃兰看来,他简直是紧张到了极点。阮铃兰见状,心里默默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大哥和大嫂回来以后,江远庭的表现如此不自然?难道这江家大宅里有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秘密?
晚间,阮铃兰休息前翻看着书,读到一段有趣的话时,连忙招呼江远庭一起来看,不料,江远庭却不像往日那般热情回应,只是神情淡漠地点了点头,并无和自己一起读书之意。
阮铃兰便也不作他想,继续读着书。没多久,阮铃兰被书里的内容逗得乐不可支,刚想招呼江远庭一起过来看,只是没想到江远庭不仅没有理会自己,随后还心烦气躁地摔门而去。
一脸不解的阮铃兰觉得江远庭今天十分不对劲儿,仿佛有百般怒火,又好像有千斤重压。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故吧。
当天晚上,江远庭并没有回来,阮铃兰不知道他去了何处歇息。近来已习惯了江远庭在身边的阮铃兰,如今反倒有些不适应一个人独眠。
天刚蒙蒙亮时,江远庭带着一身的酒气撞开了阮铃兰的房门。
阮铃兰惊讶得坐起身来,随即便被江远庭揽到了怀里。江远庭一身的寒意和酒精的气味,让阮铃兰感到极不舒服。
“铃兰……铃兰……你不要离开我……”江远庭眼神涣散不羁,嘴里喃喃地呼唤着阮铃兰的名字。
“你要不要醒醒酒……”阮铃兰话未说完,耳边便传来了轻轻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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