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呢?”江远庭浓眉一拧,不满道,“即便织得不好,也该留着才是。”
“留着残品做什么?”阮铃兰心里愈发地烦乱。
江远庭俊逸的脸上尽是不满的神色:“我不管!你再给我织一条!”
“我手艺不佳。你要是想要围巾,买来就是。”阮铃兰嘴上应付着,心中却是酸楚无比。
“我不要买的,我就要你织的。”江远庭有时严峻无比,有时却又幼稚十足。
阮铃兰无心和他争执下去,只好随口答应下来,总算是糊弄了过去。江远庭则是一脸得意,随后便出了门。
无比漫长的白日,仿佛监牢一般压抑,阮铃兰默默摘下了戒指,上面的“永以为好”几个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当日视为甜蜜,如今却只觉讽刺。结伴终老,或许就是彼此最佳的结局吧,不涉及感情,也没有爱意,正如同江远庭当初对程小婉所说的那样,他就算能与自己白头终老,终究也只是举案齐眉的夫妻,他丝毫不会动心。
阮铃兰伏在案前,低头流泪不止。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宿命,要么是虚假的恋情,要么是真实的没有感情的婚姻。
痛哭一场过后,阮铃兰发现只是日头斜了一些,其余的一切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世事并不会因为自己的痛苦或悲伤而转变轨迹,一切照旧,一切如常。
擦干了眼泪,阮铃兰便开始筹划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不能就这么没日没夜地守在这庭院里,等着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归来。或许,自己该做点事情,充实一下,忙碌起来,可能就会无暇自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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