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你想了,这件事交给我俩就行。”
反正她们肯定不会让洛惜和邵明分开的第一个生日过得寒碜。
而和她们一分开,洛惜就鼓足勇气去药店买了两支验孕棒。
因为紧张以及刚才没吃太多东西,她又买了一兜零食。
边吃着零食边走到家门口后,她忍不住看着对面的门发了会呆。
她昨天就跟陈煜说了她今天要和朋友出去聚餐,因此不能给他做晚饭了,他也不可能在周日的大清早起来吃早饭,因此他们这一天都还没见过。
但洛惜只是驻足了一会就进了自己家。
为了缓解情绪,她无知无觉地将一大兜零食都吃完了才回神,深吸一口气拿着验孕棒去了厕所。
等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那根验孕棒上的两道杠在她呆呆的手上显得尤其醒目。
洛惜又失眠了大半夜,第二天上班仔细上了妆才遮住疲态。
因为他们团队之前就讨论过韩标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吕鑫凯的公司也确实不错,如今有这样一个好机会他们自然是要争取。
散会后,洛惜整理了一份韩标的简历,发给了吕鑫凯的助理。
可能是过了一个周末,同事之间对她的八卦热情减少了几分,看她时没那么多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的声音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周一实在不在状态,即使有她也没注意到。
就连当天发了她期待许久的工资,她终于凑够钱还清邵明,她还是没有一丝一毫放松的感觉。
邵明的钱是还完了,可她还欠夏季来4万,闵筝筝5万,她甚至不知道她爸妈为了凑那笔钱借了多少债。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好不容易有一笔大的工资加提成,结果她如今只剩下一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
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负重前行的穿山甲,不仅裹着厚厚的壳,还要背着沉重的山,开辟艰险的前路。
她没有能力再分出一点心思去谈情说爱,更不可能再去抚养一个孩子。
为什么老天爷要给她开这样的玩笑?
她无助地捂着脸,片刻后拿出手机,预约了去妇产科做流产手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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