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醉酒的缘故,阳景淮确实睡的很沉。
洗脚水慢慢凉了下去,秋夜风凉,宫南瞧了一眼熟睡的阳景淮。
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于是慢慢将他的脚拿了出来,擦干净抬到了榻上。
塌远远没有床大,阳景淮又身材高大。蜷缩在上面,难免有些不舒服。
阳景淮动了动身子,大概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姿势。
他这一扭动,宫南在旁边就看的有些胆战心惊了,生怕他一个翻身会掉下来。
宫南倒不是怕摔疼他,她怕的是万一将他摔醒,若是借着醉酒在她闺房里发了酒疯,那可就难收场了。
阳景淮就这样睡着,大概明日醒来是会着凉的。宫南起身去旁边的衣柜想找一床被子用,那床一直搁置在衣柜里的凉被却不见了。大概是小意觉得天气凉用不到,已经收起来了。
宫南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床上的那条被子,有些犹豫,这可是她盖过,用过的被子。
嘴唇轻抿,宫南还是将那床被子抱了起来,盖在了阳景淮的身上。
然后又起身去桌前,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塌前,以防阳景淮翻身掉下来。
屋里的蜡烛慢慢燃尽,房屋内很快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夜深人静,困意袭来,宫南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宫南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在仓皇中坐起,宫南朝房中塌椅上看过去。
塌椅整洁,哪里还有半点阳景淮的影子。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又过了几日。
直到在一个午后,代言的到来打破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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