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陈浩故作惊讶的笑看着寒雪道:“你梦到了别的男人,还是一位王子,我会吃醋的。”
寒雪见陈浩这么大的反应和她开玩笑,在陈浩胸上拧了一下笑着道:“人家说是我王兄,叫你乱说,那个只不过是一个梦。”
陈浩笑着,将寒雪抱枕在自己的胸上:“说说看是什么梦,看夫君还能帮你解开。”
寒雪轻轻地说道:“大概是两年前,睡梦里听都有人在吹箫,声音很小,吹的是故园旧梦,我也一直很喜欢这首古曲。我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就让自己的思绪寻声找去。感觉自己好像飘起来了,向那箫声飘去。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在朦朦胧胧飘着。飘着飘着,感觉一下清醒过来,忙睁开眼。
见自己不在宿舍里睡觉。而是睡在一个小楼的阳台上的小床上,那晚月亮很圆、很明亮,床边坐着一位穿白色汉服的年轻男子,正对着偏向西天的月亮吹着故园旧梦。我感觉很奇怪,不知道身在哪里,又不敢问,就看着那男子吹箫。
他吹着,我听着。他那首箫曲吹的真好。我正听着的时候,他看到我在听他吹箫,他就停了下来,俯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睛。看他在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细眼、修眉,斯文、儒雅,满脸忧伤。”
陈浩轻轻地笑道:“所以,你就叫人家忧虑王子了。”
寒雪把脸贴在陈浩胸上,笑笑,接着道:“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我王兄天南星。他还对我说:草儿,你醒了?我说,我不叫草儿。他又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寒雪。他说,不论叫寒雪,还是叫东方草儿,都是他王妹。”
陈浩:“你的网名叫草,是根据这个梦取的吗?”
寒雪摇摇头:“不是。奶奶去世后,下半年初三开学,我交完所有的费,就剩下十一块七毛钱了。我舍不得坐公交车,就步走去学校,一个人走在路上,看到路边被人踩,被车碾的小草,我感觉自己就像那路边的小草。
我想哥哥姐姐能跟我联系,可奶奶留下的手机,会自动关机,我怕耽误了哥哥姐姐的电话,可我没钱换新手机。后来,我在学校组织的一个绘画比赛中,得了特等奖,画被商家采用,商家奖了一万两千块钱。我请班主任带我去手机店,用了七百多块钱,买了一个新手机,可也从没接到过哥哥姐姐的电话。我建微信时,就用草做了微信的名字。”
陈浩:“就剩那点钱,还没拿到奖金,你是怎么生活的?”
寒雪:“我放学走路回来,背着书包,一路走一路捡废品。周末两天都在外面捡,勉强够买米,买一些便宜蔬菜的。”
陈浩在寒雪脸上亲吻着:“爷爷没借些钱给你用吗?”
寒雪:“爷爷打电话问过我,我说有钱用。后来,爷爷知道我放学路上捡废品,去学校送钱给我,我看到爷爷脸上有抓伤的痕迹,手上的表也没有了。爷爷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名医,除了杨奶奶,没人会抓他的脸。我把奖金拿给爷爷看,爷爷当时就流泪了。”
陈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真好!我把你带跑题了。那位忧虑王子怎么样了?”
寒雪:“我说道哪里了?”
陈浩:“说道,他说,不论你是寒雪,还是东方草儿,都是他王妹。”
寒雪:“我看他眼里有泪,我不知道怎么了,真的叫他王兄,问他怎么了。他说,看我醒了高兴。我问那是哪里,起床想看看那里的景色,他说是后园,不让我起床,说会受凉了。我只看到西面有一个湖,在月光下很漂亮。
那个地方我也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他,他不让我起床,我只能不起床。我怕他又把我当做东方草儿,我就让他吹箫给我听,他的故园旧梦吹的真好。他就吹箫给我听,我听着听着就醒了。真羡慕那个叫东方草儿的,有那么好的一位哥哥。”
陈浩:“你昨晚又梦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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