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话,第二天傍晚时分,正营管带着风城一百多辆马车和兵士赶了过来。天葵子立刻命令众人装车。一百多辆车装满,一万多担的粟米,去了一小半。
天葵子见天要黑了就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可他又担心他们兄弟离开回风城,留下半枫荷在这里守着这几千担粟米等兵士再来运,怕镇国王父子对半枫荷不利,不如让他先随运粮车队回南土。半枫荷明白天葵子的意思,就跟着运粮的车队回封土了。天葵子兄弟留下五十名黑衣护卫看守南土粟米,兄弟二人骑着两匹马,独自出了王城北门回风城。
到第四天,镇国王父子看着风城的兵士和南土的人,把最后几千担粟米运出王城运向南土,恨的咬牙大骂大飞扬。
小柴胡:“父王,大王兄怎么老向着半枫荷?他到底是谁的儿子?不是他说出王陵的粮仓,半枫荷只能运走我们一百五十担。”
大麻:“亏王爷聪明过人,要是开了王陵的粮仓,被风城王子看到我们粮仓里有那么多粮不交风城,我们可是犯了死罪。”
小柴胡:“父王,你说大王兄是不是想害死你,他做封王?”
镇国王被小柴胡说的心里大惊,更是火上心头。
大麻:“大王子的胆子可真大!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差点把我们都害死了。”
镇国王大怒着对大麻道:“派人去把他给我叫回来。”
“是!”大麻忙吩咐人去王陵叫回大飞扬。
傍晚时分,大飞扬从王陵赶回,进了正堂见他父王正恶狠狠地盯着他看。大飞扬忙双膝跪地:“父王!”
镇国王咬着牙骂道:“该死的畜生,你可知罪?”
大飞扬:“儿知罪。”
“知罪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镇国王咆哮着。
大飞扬:“父王,我们兽兵吃了南土那么多百姓,赔他们一些救命粮不为过呀!何况,他们没粮吃还是因为我们占了他们的土地。父王,我那样做也是为你减轻罪孽呀。”
镇国王:“为我减轻罪孽?我还要给你磕头谢恩了?”
大飞扬跪伏地哭诉道:“父王容禀。原先的南土,土地肥沃、百姓丰衣足食、食勤劳善良,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可被我们害的,封王避难逃去风城,良田荒芜无人耕种,片地白骨和孤坟,村落破败无人居住,儿在王陵夜夜都能听到南土冤魂悲嚎之声。父王啊!用我们的粮食,喂食冤魂的亲人,赎轻我们的罪孽吧!”
镇国王眼露凶光:“你到我的面前来。”
大飞扬知道镇国王要打他,跪在原地不敢动。
“过来!”镇国王大吼着。
大飞扬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不敢动。
小柴胡上前拉住大飞扬一只手,把大飞扬硬拖到镇国王面前:“父王叫你过去,你快过去。”小柴胡把大飞扬拖到镇国王脚下一摔,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镇国王见大飞扬被小柴胡拖摔在他的脚下,就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大飞扬的头脸和身体,一顿拼命地连踢加踩带踹。大飞扬被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一句不求饶。镇国王打累了,怒气还是没消,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向大飞扬的头,随着一声闷响,茶壶的碎片和大飞扬头上的鲜血向四周飞溅。大飞扬哼了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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