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回到大飞扬的卧房,见小柴胡正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昏迷中的大飞扬。
小柴胡见大麻回来了问道:“舅父,怎么样?”
大麻点点头。
小柴胡头伸出门外看看,就见两名侍卫站在门前。他回到床前,对大麻点点头。
大麻轻轻地从架子上拿过给大飞扬洗血迹的布,又在水中湿透微微地拧一下,对小柴胡使个眼色,小柴胡会意上到床上压在大飞扬盖的被上。大飞扬没有反应。大麻将布折成几层,捂在大飞扬的口鼻上,湿布捂上片刻大飞扬开始挣扎起来,小柴胡虽没有大飞扬高,但是比大飞扬胖出很多,盖在被子里的大飞扬怎么也摆脱不了,压在被子上的小柴胡,头上的血又湿透包扎的布。几次没挣脱开大飞扬一下睁开眼,二人大吃一惊还是没松开手。可怜的大飞扬已经无力再挣扎了,睁开眼看着二人流下两行泪,蹬了两下腿全身瞬间软下,双眼直视着上方一动不动了。
大麻见大飞扬死了,拿开湿布在盆里把水拧干,将大飞扬脸上和脖子上的水擦干,湿布放回架子上伸手抚上大飞扬的双眼,对小柴胡使个眼色二,人出了卧房吩咐门外的两名侍卫:“等大王子醒了,传你们,你们进去要好好侍候。”
侍卫:“是,总管。”
二人出了卧房,一个回了住处,一个出了王府。
镇国王这一夜都没睡踏实,好容易熬到窗外有了光亮,他就忙穿衣起床了。见二人夫人还在睡着,他也没叫她独自出了门,向大飞扬的住处来。来到花厅,见两名侍卫守在卧房门前。
两名侍卫忽见镇国王来了,忙上前给镇国王请安。
镇国王:“大王子醒了吗?”
两名侍卫:“总管吩咐我们,大王子传我们,我再进去侍候,大王子还没传我们。”
镇国王顿时有不好的感觉,推门走了进去,见大飞扬仰面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头上包扎的白布全被血染成红色,脸色灰白布满了伤痕。镇国王惊的张着嘴,双腿僵硬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床前:“王儿、王儿!”
大飞扬还是一动不动。
他颤抖着伸出手,试大飞扬的鼻息:“啊!”惊的猛收回手:“王儿、王儿,父王没有真的要打死你,你怎么就死了?”
两名侍卫听到镇国王的嚎叫声忙跑进来。
镇国王对二人大叫:“快去叫医师,快去叫总管。”
两名侍卫慌忙去传。
不多会,医师慌忙赶来,看了一眼大飞扬摇摇头,还是试试鼻息,翻看了一下眼皮,把把脉:“回王爷,大王子已死多时了。”
镇国王大吼:“你昨晚怎么看的?”
医师吓得哆嗦着跪在地上:“回王爷,大王子伤太重。我昨晚跟总管说,要是昨晚能醒就没事,要是醒不过来,就、就、”
镇国王一脚将医师踹开:“滚,没用的东西。”
二夫人从外面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见大飞扬死在床上,往地上一坐扑天抢地的大哭着。
镇国王见二夫人哭的嫌烦:“好了好了,别哭了。扶夫人回去歇息。”
侍女忙将二夫人扶出。
大麻匆匆赶了过来。进门走到床前,看着死在床上的大飞扬就流下泪来哭诉道:“大王子呀,你年龄轻轻的怎么就走我前面去了呢!你在世时,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我多次劝你,遇事多问问你父王,你怎么就是不听?你要是听老奴的话,哪会有今日之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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