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
甘露子:“王兄,禹伯虽是下人,实是家里的长辈,我不会让任何人为我尽孝的。”
禹伯看着为难的半枫荷道:“王子,我只是跑了一趟腿,你看你谢我多少次了,我都受不起了。”
“禹伯,不是你当年打探到消息,我夫君早就不在人世了。我们一家能团聚,多亏有你!”紫苏说到当年,难免又流下泪来。
“大公主,难过的日子都过去了,我们以后都是好日子。我呀,哪里都不能去,我要在家里照看着这个院子,要等到王子娶媳妇照看小王子,我还要看到菱儿出嫁呢!我击鼓给你们玩。”老人说着,把鼓放在边上准备好的小桌上,背对着众人坐下。把挂在鼓边的木红花拿递给禹余粮,这木红花就是击鼓时所传之物,大概有二十公分高,木头雕刻成的一朵花染成红色。
宫里的伙房总管端了一杯水,在老人对面坐下。
众人见老人准备好了,都笑着喊开始。
禹伯:“我开始了!”
众人:“开始,开始!”
老人答应着,鼓声随即响起,木红花从禹余粮手里开始传给半枫荷,紫苏、红豆、西水寒、芙蓉、陈浩、东方草儿、珍珠……木红花转了两圈后,传到曼陀罗夫人手里,曼陀罗夫人接过递给曼陀罗,曼陀罗刚拿到手里,鼓声忽然停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哄笑了起来。
曼陀罗拿着木红花对身后的禹伯叫道:“禹伯,是存心的吧?”
禹伯:“嘿嘿,是的三王爷,我是存心想听你唱曲的,没想到还真被我想上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催曼陀罗快唱曲。
曼陀罗的心情好像很好,答应着一手拿起一只筷子,轻轻地敲击着面前的碗,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曼陀罗清了一下嗓子唱道:“庭院深深春睡起,独倚西楼懒梳妆,窗前双蝶花间舞,暗思量,刚才入梦是谁家郎?”
曼陀罗的嗓音清润柔腻,又唱出这样雅致缠绵的词句出来,真是让东方草儿惊的张大了嘴巴,让她见识了一个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曼陀罗。陈浩跟着众人都叫着好、鼓着掌。
曼陀罗对大家摆摆手道:“随便唱两句,唱的不好,大家将就着听吧!”
“三王伯,你唱的太好听了,我敬你一杯。”东方草儿说着端起酒杯站起身。
“好好,侄女儿敬我酒,我喝!侄女儿你请坐。”曼陀罗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喝下。
东方草儿喝完酒坐下对秋桐道:“三王兄,你刚才惹三王伯生气,现在要敬三王伯一杯酒,向三王伯道个歉。”
秋桐忙端着酒杯站起身:“妹妹不说我倒忘了,三王叔,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别生气。”
曼陀罗端起酒杯道:“三王侄,三王叔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三王叔也是跟你闹着玩的,三王叔疼你小王兄,都没疼你很。”
秋桐高兴地道:“三王叔,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着玩惹你生气了。我先干为敬!”
曼陀罗见秋桐先喝了,也把酒喝下。
曼陀罗刚要喊开始,见东方草儿对他示意暂停,他忙停住见东方草儿对陈浩道:“夫君,我从小到大,三王叔都很疼我。”
曼陀罗一见东方草儿这样说,立刻抢过东方草儿的话道:“嘿嘿嘿,我的侄女儿,三王伯最疼你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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