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有闻过酒味儿了。
今天见这些猴子会酿果酒,实在是见猎心喜,心里已经将它们当做自己的手下了。
况且这地方离它们的秦山也不远,翻过两座山就到了,他平常也能照顾的到。
听着将军传来的咳嗽声,姜南鹤心里对自己点了个赞,他猜对了将军的想法。
他就说将军这家伙肯定是自己想喝酒了,还给他扯自己的当幌子,但姜南鹤觉得,这些猴子会酿酒这种珍贵的手艺,也确实值得培养。
不过这么说来,那只山鬼的日子过的还挺享受的呀,平常让这些猴子去给它打猎,而且这些猴子还给它酿酒,想想都觉得这些猴子被压迫的紧。
姜南鹤在心底默默的诅咒了一下那只山鬼,周扒皮不得好死!好吧,它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姜南鹤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想法甩出去。
山鬼压迫猴子,和他们压迫猴子也是一个样,只不过这些猴子以后在他们手下能过的轻松些。
比起它们会酿酒这个手艺,姜南鹤更想将周围那些猴子日常当做食物的果树给挖走。
将军将那山鬼的洞穴里有价值的东西单独打包带走,走后一把火焰丢了进去。
姜南鹤坐在他身上,小羊跟在后面,背上背着个大包裹,一行人走出了瀑布。
瀑布外,那猴群在首领的带领下,老老实实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姜南鹤他们的归来。
姜南鹤见它们如此?摆了摆手,让它们起来,随后便让这些猴子带路,将它们日常当做食物的水果树都给找出来,姜南鹤看看有没有能移栽的,他得移栽些或者找些种子和树枝带回去种。
对于姜南鹤的安排,这些猴子很是听话或者说听话的紧。
它们甚至没让姜南鹤动手在比划一下,自己就领会了姜南鹤话里的意思,去周围的山林找果树和果子去了。
姜南鹤看着周围瞬间空旷了的山谷,耸了耸肩,他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手背,不知道为什么?他身子有些痒。
将军也注意到了姜南鹤的动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是不是被虫子咬了?今天老见你抓痒,还是哪里难受啊?”
姜南鹤看着将军,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呀。
“不知道啊将军,自从来到这山谷,我身上就有些痒,一开始还不怎么明显,我没说,但越到后来身上就痒的越厉害,该不会身上起虱子了吧?”
想到了身上长虱子了,姜南鹤吓得一哆嗦,将军摆了摆手,示意姜南鹤放心。
有他在,周围的普通虫子压根不敢进姜南鹤的身,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于是便带着姜南鹤来到那溪谷中。
“放宽心,普通虫子压根不可能粘你身上,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洗澡了?你这皮肤嫩的,过个草丛都能被草划个红痕,估计也是这两三天没洗澡,身上有些难受,正好这有个水潭,便去洗洗吧。”
姜南鹤听着将军的话,也没啥疑惑的,他确实以前每天基本上都要洗澡,尤其是在练完武功后,一天得进行好几次药浴。
药浴结束也得洗澡,要不身上那股草药味太浓了,所以姜南鹤觉得自己几天没洗澡,身上发痒,这事情也挺正常的。
他将身上穿着的两个肚兜给解开,在将军拽着小胳膊的情况下,走进了湖中。
夜晚的湖水有些凉,姜南鹤一开始还有些不能忍受,但是游了一会儿,便也习惯了。
他慢悠悠的在这清澈见底的溪谷中游了几下,身上那种痒意好像也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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