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
“唉…反正你也大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但是我有一点,你可千万不能给我找个不正经的对象回来。”
敖森坐在敖子玉旁边话语十分直接的提醒道。而后者低着头,扣着手指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
“呵呵,大哥这没办法,子玉都这么大了。再说了各项条件也不赖,肯定能给你找个板板正正的女婿回来。”
敖言坐在主驾驶笑着说道,而敖森顿时无语的回复道:“得了吧,那个张岩一天跟他妈亡命徒是的。一条命当他妈八条命用呢,要是哪天让我姑娘当寡妇咋整啊?!”
敖森不知道自己的姑娘喜欢周权这件事,但他这么说完,敖子玉还是下意识维护道:“哎呀爸,你说啥呢。”
“哎呦哎呦,那不说了。行了,到时候等你哥回来了,咱们再说这件事。在此之前你先给我稳稳当当的,别上赶子找人处对象嗷!”
敖森赶紧提醒,而敖子玉脸红的快能滴血了。
“嗯呢我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
…………
此时,东江县内。
“师长好!”
东江县的政府会议室内,一众军官将领起身敬礼大声喊道。
而敖翔满面春光的坐在主位上,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套,都坐下吧。”
话音落,众人纷纷落座。
但此时敖翔说的话让他们有些嗤之以鼻。敖森也是一家人,还是血亲血亲的哥哥。那不也是被他赶出去了。
敖子辰是亲大侄子,那也是被他害死了。现在谁说一家人都可以,但唯独敖翔说这句话,却能让人感到不适。
“报告师长,按照您的计划,目前我部扩编的情况进展良好。一团,三团,已经达到预期目标。各团人数整编两千五百人。其余几个师部直属营也达到了预期效果,新兵训练正在开展。目前我部算上后勤单位人数达到九千人!”
旁边的新上任的参谋长汇报完,敖翔坐在主位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就在这时,就任东江师一团团长的敖子阳却一边盘玩着凤眼菩提,一边十分不屑地说道:“几千人有啥用啊,一半都是新兵。等他们能上战场啊,估计我都他妈当师长了吧?”
敖子阳上来就开火,话语生硬的怼了刚被提拔上来的参谋长。但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其实他是冲着自己的老爹。
自从敖森被赶走,敖翔害死了敖子辰,并且夺了东江县一把手的位置后。敖子阳的性格瞬间大变。
他没有以前那股天真无邪的劲儿了。曾经他在四方山基地甚至是需要敖子玉出头的。
可到了现在,他盘着敖森送给他的凤眼菩提,甚至敢在会议上当众拆敖翔的台。
在座的一众军官都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可坐在敖翔另一边的敖广河却皱着眉头训斥道:“子阳,开会呢,你在这说什么呢?”
话音刚落,敖子阳丝毫不虚的看向他:“咋的,你没听见啊?”
“你说什么?”
敖广河有些生气,他和敖森、敖翔是一辈的。三人是亲表兄弟 也就是一个爷爷。
但敖子阳这么不给面子,让敖广河这个二团的团长很下不来台。
“呵呵,当年苏宇南叛逃你就摇摆不定。现在我爹把我大爷撵走了,你还在这当二五仔。我孟叔也是让你逼死的,我跟你没啥说的。”
敖子阳刚说完,那边敖翔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但他缓缓扭头看向前者,语气还是十分平静的叫了一声:“敖子阳。”
“干啥?”
敖子阳犹如一个叛逆期小孩一样,翘着二郎腿满脸不屑的看向了自己的亲爹。
“敖子阳!”
敖翔突然怒吼,会议室里的众人全部被吓了一跳。
而敖子阳虽然也被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又站起身挺直了腰板吼道:“到!”
“我和我哥的事儿,看起来你对哪不满意啊?”
敖翔脸色阴沉的质问道,可没想到敖子阳直接扭过头,双眼瞬间通红的吼道:“你跟你哥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但你他妈害死了我哥!”
话音落,敖翔愣住。而敖子阳直接离开座位,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此时的屋内,敖广河无奈的看向敖翔说道:“子阳心里有气…”
“嗯…我知道…”
敖翔一边疲惫的揉着脑袋,一边无奈的回应道。而屋内其他军官看见这一幕,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敖子阳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也和他们没关系。如今的整个东江县都是敖翔的人,稍微有一点对他不利的传言流出来,那都会有人受到惩罚。
但唯独敖子阳,他是唯一一个敢和自己亲爹叫板的人。
这也不是他不懂事,也不是他傻。只是在敖子阳看来,权力和地位都无所谓,只有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但如今敖翔毁了家庭,赶走了待他如亲儿子的敖森。也害死了对他十分疼爱的敖子辰。
敖翔犯下的错误,是敖子阳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
离开会议室后,敖子阳孤身一人来到了敖子辰的墓前。
他坐在地上,表情呆愣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很快,敖子阳的眼泪流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我爸这样…”
敖子阳一边流着泪,一边朝着敖子辰的黑白照片哭诉着。
此时他像一个无家孩子,失去了家庭。自己的父亲一心只有权力。他感受不到父亲的爱,也失去了大爷的关怀和大哥的照顾。
曾经一个十分和睦团结的家族,如今却破碎了。
“哥啊…我想你了…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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