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让多少人嫉妒的咬碎了一口白牙。
只不过,就是因为杨家的出身乃是皇商,属于圣上新近恩宠的新锐,因此上京城里的簪缨世家,并不是很买杨家的帐。
这些个豪门,从身份上就觉得杨家肤浅的不是一点半点,没有那一家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愿意折腰与之相交。
曹棠可是出身明安侯府,是真正的贵族出身,两人的身份立场相对立,却又身份相当,说个老实话,杨家仗着宫里的贵人,甚至还隐隐压着明安侯府小半头。
有着这样家世背景的两位贵女,见面不掐仗那才奇怪!
想到这里,崔婉清的心里算是明白了究竟,她唇边带着诚挚的笑容,眼神一一在诸位小姐身上缓缓扫过。
柔声言道:“原来杨三小姐还有这般特殊礼遇,着实让人羡慕,只不过,千里送鸿毛,礼轻人意重,我请姐妹们一起用午饭,也是为了大家一笑罢了,若是杨三小姐不喜欢,那也不好勉强。”
“不过我总觉着,一个人孤零零的,就算是吃的山珍海味,却也寡淡,能与知己良朋聚在一起共食,即便是粗茶淡饭,我却也觉得如用佳肴。”
“棠表妹,你觉得表姐我这话,说的可对?”
一边的曹棠还没来得及将自家表姐的问话接住,就听的门口有人拍手笑着赞道:“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孤单一人,怕是吃什么也没有滋味,可是要是邀上三五良朋,就算是一碟花生米,先生我也能喝下三五瓶桂花酿啊!”
大家闻言都往门口去看,原来说了这么会,都已经到了第一节课的时间了,门口站着的身穿月白文士袍,凭门而立的,正是崔婉清当日的考官严先生。
他一看刚才说话的,竟然是当日很有好感的崔婉清,不由得笑道:“崔小姐不愧是长建公子之亲妹,说话颇有令兄之风采,很好,很好。”
崔婉清莞尔一笑,屈膝言道:“严先生过誉,学生谬论,还请先生不要责怪才是。”
“哈哈,现在还未响钟,没有上课,您们想说什么只管随意,我为何要责怪你们?”严先生笑着走到最前面的书案跟前,将怀中的书,放在案上。
他身后跟着的总角小僮儿,将手中提盒中的茶壶茶盏摆放整齐,顺手斟了一盏热茶,双手给主子奉上。
严先生接了茶盏,颇为洒脱的一撩衣角,施施然坐在圈椅上,惬意的品着茶,神色轻松,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先生都已经进了门,这些小姐们就算身份再贵 ...
重,也得要尊师敬道,一个个都是闭口不言,乖乖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杨碧月的坐在第二排,从崔婉清这里看去,恰好能看见个侧面,这位面善娇弱,心里强悍的小姐,此时面上的表情却还真是挺奇怪。
并不是不忿,也不是恼怒,反而有几分懊恼的模样,崔婉清对她并不上心,也不会浪费精力去深想,冲着自己身边座位上的曹棠,安抚的笑了笑。
这杨家和明安侯府政见不和,杨家在宫里的如妃,只生了一位公主,杨鸣金一手教出来女儿,能是个简单人物?
眼见女儿已经长到了十岁,自己却依然没有再传喜讯,便死了心,转而选择了靠向太子殿下,这样一来,杨家却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党。
只可惜后来登基的皇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可想而知,如妃母女和杨家的结局,可不是多么好,比崔家可要惨得多了。
如妃被封了个名义上的太妃,惠柔公主被远远的嫁去了岭南,杨鸣金眼见女儿,外孙女被人这般作践,偏生的有钱使不上力,一气之下中了风,没多久便去先皇身边报道了。
对于这么悲催的一家人,崔婉清还真是一点都不介意,立场鲜明的站到曹棠一边。
说句不好听的,从踏入静惠书院的那一刻起,自己和崔婉莹,崔婉云,还有曹樱和曹棠,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内里谁不忿谁,可是在外人眼里,她们却是一体的。
同进同退,共荣共辱,就是她们几位的最佳写照。
静惠学院的课程安排很是丰富,可以说是多姿多彩,早上四节课,一般都是主课,琴棋书画。
下午两节大课,会是礼仪,女红,厨艺,装扮,弓马,当然,弓马只是为了让各位娇小姐,能好歹活动一下娇弱的身体,并不是真的要让美娇娘变成胭脂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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