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儿?这怎么又跟外甥女儿扯掰上了?”曹泽听了更是一头雾水,站起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子,这才又一屁股坐下,大感自己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烦躁不堪的问道:“这都是哪跟哪啊,您怎么说越说,弟弟我还倒是越发的糊涂了呢?”
曹沐被自家弟弟的样子逗得笑了笑,他随即将胳膊搁在案几上,身子微微的倾向弟弟那边,神秘兮兮的小声说了句:“我跟你说啊,咱们这个外甥女儿,搞不好会让咱们俩这做舅父的,大大的开一回眼呢。”
曹泽最不耐看自家哥哥这装神弄鬼,让人猜谜的架势了,好像全天地下,就他最聪明,自己就最傻!
他马上一拍桌子,“行啦,您现在就给句话,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处置?那个清河帮老大的小舅子,可还在咱家北街绸缎庄的仓库里拘着呢,这夜长梦多,别在又拉扯出什么事儿来。”
“再怎么说这也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那位就算是帮派中的混子,可咱们今天干的这桩事情,也算是绑架人口,私刑拷问了,真要是闹起来,咱们明安侯府也少不了被闹个脸烧。”
曹沐本来兴致大好,却让自家弟弟兜头一盆冷水,浇的灭了火,他坐直身子,正色的说道:“这有什么难的?现在不管曹三公子想做什么,咱们都不防由着他来,给他们最满意的答复。”
“嗯,我最近隐约听着,说是朵儿最近身子骨不大好?那就让姜姨娘初一十五带着她去万佛寺上香,送个机会给他好了。”
接着便瞧向孟远山。微笑着吩咐道:“闲舟,这名面上跟着姜姨娘她们娘俩的人,不要太多,丫鬟妈妈有上两三个也就成了,暗卫给本侯派最精灵的去。我要他们藏的隐秘,但还能看到听到,所有发生的事情。”
“哼哼,咱们布好这张大网,就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我倒要看看。一个毛头小伙子,还能在我手心里翻出大浪头来?”
孟远山听这两位主子爷的对话,明显是要有大戏开唱啊,他的精神也是为之振奋,他觉得自己也是闲的够久了。就应该活动活动筋骨。
暗自决定,这件差事,不如自己亲自上手,倒还更为妥当些,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为了现场看好戏罢了......
孟远山马上双手抱拳作揖,笑道:“好咧,卑职这就按着侯爷的吩咐去办。只是这清河帮那边,怕是还得去走一趟才行,虽说是他们暗查咱们在先。可咱们到底是伤了人家的人,好歹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不是?”
“行了,你只管去谈,不过是多要些银子罢了,只要他们开口,就只管给他们。你谈好了价码,就到你家三爷那里支银子便是。”
“切记。务必要叮嘱他们,一定要崔三公子认为他们得到的消息属实。而且因着姜姨娘的地位不高,所以很容易接近。”曹沐说到这里,已经发现曹泽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这话说的就越来越明白了,曹沐就算再大大咧咧,这会也是品出来不一样的味道来了。
曹泽心中感叹,“终究还是得对弟弟坦承一切,这个结果对弟弟的打击恐怕是不小啊。”
他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小时候弟妹们相处的情景来,他们俩年纪相近,一向都极是亲近,当年曹云岫因产子血崩而亡故,曹沐整整两三年才缓过来劲。
这会要是知道,自家亲妹之死,怕不是难产那么简单,而且此事还跟自己的枕边人有关联,他这颗心,又得是个怎么样的煎熬啊?
曹沐和曹老侯夫人都太懂得这个侯府的三老爷心了,所以一直瞒着不告诉他,但是眼见着离真相被揭开,越来越近,这想瞒也瞒不过去啊。
自己不跟弟弟预先说下,难道真要等外甥女查明一切,找上门来的时候,才让曹沐知道原委吗?
只怕到了那时候,曹沐反要来怪自己这个做哥哥的瞒他呢!
“罢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说清楚吧。”曹泽打发了孟远山出门,顺势也让屋里仅剩的一两个心腹退了出去。
这对兄弟,关上房门秉烛夜谈了一整夜,谁都不知道这哥俩都说了什么,只是这曹三爷打从第二天起,就在意鸣堂里养起了病,为这个,明安侯还特意的请了御医来给弟弟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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