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被痛苦凝结得有些僵硬。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一定要仇恨到这种地步吗?
我还要不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这个孩子与他是没有关系的,是我一个人的。
我决定,这个秘密,我要永远守着,一直到死。
那天在办公室,突然肚子有点微微的不适,因为是双胞胎,我的肚子总是比别人的大一些,尤其是这一个月,长得非常的快,就好像一天一个样儿,而且我也饿得特别的快,一次吃不下多少东西,过不了多久又饿了,现在快六个月了,我看和别人七个月的时候差不多。
我给郝迦打电话,准备早点回去,可是拨了半天就是没有接,我把秘书叫了进来,问:“看到郝助理了没有?”
秘书说:“郝助理好像是上午就走了,他说他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让我和你说一声,我让他自己来和你说,不知道他说了没有。”
我靠在椅背上,这个郝迦,这段时间有点过份了,经常是找不到人,三天两头的请假,因为平时对他比较宽容,看来他更放肆了,我挥了挥手让秘书出去了。
我是怕郝迦又染上赌博的恶习。
因为第二天又到了去医院检查的日子,我又拨了郝迦的电话,这一次我并没有想到他居然接了,我没有问他最近没好好上班的事,只是说:“明天我要去医院,你早点过来。”有些话还是见面再说吧,况且我就是劝他也应该是没有什么用的。
郝迦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能借我点钱吗?两万就行。”
我一听非常生气,“我说过了,以后别再和我提借钱的事,我没有钱借给你。”
那边没有说话,其实我本来是想马上把电话挂上的,但是当时不知为什么,我想知道郝迦听到我这句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先把手机挂了。
在他挂手机的前一秒,我听到了他小声的嘟囔:“你会后悔的。”
郝迦的态度让我很生气,不过因为工作的事一忙,我也就忘了。
晚上到家突然就有些孤独,我拿出手机,翻了一遍电话本,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打电话倾诉心情的人,我一遍一遍翻着电话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电话已经成了我工作的工具了,我没有一个朋友。
忍不住给山泉拨通了电话,和我疏远之后,他基本上不会主动和我打电话,铃响了很长时间他才接起电话:“姐,最近还好吗?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山泉的语速很快,有些客气,似乎又有些着急。
我说:“我挺好的,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怎么样。”
“我也挺好的,下一个节目就是我,马上就要上台了,姐,我先不跟你聊了。”山泉匆匆挂了电话。
周围又恢复了宁静,我苦笑了一下,明天要抓紧时间找一个保姆,不能再那么挑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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