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位置上坐稳点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着嘴仗,罗思然虽然喜欢开白式雪的玩笑,但一直扶着白式雪的胳膊,生怕她脚下打滑又摔倒。
两个人的考场并不在同一个楼层,罗思然执意要把白式雪送到三楼,目送她进入考场后才肯去自己的楼层。
到门口后,白式雪把书包放在考场外的桌子上。
一个很熟悉的身影从走廊的南边走过来,白式雪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站在原地等着对方朝着她的方向走近,才诧异地确认来人确实是董姗珊。
见白式雪一直盯着自己,董姗珊斜视一眼,没好气地傲慢道:“看什么看?”
董姗珊并不认识白式雪,当时白式雪和温月两个人互穿回去后,董姗珊已经被拘留了。
罗思然刚想挽起袖子和董姗珊掰扯掰扯,白式雪就在身后拽住了她。
董姗珊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晃悠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远。
“什么素质啊!你刚才拦着我干嘛?最烦装b的人。”
白式雪半眯着眸子看向董姗珊消失的方向,“她就是当时霸凌温月的人。”
“就她啊?”罗思然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她不是被拘留了吗?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白式雪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这个时候董姗珊确实可以放出来了,但是她为什么还能继续上学?还有哪个学校愿意收一个有案底的不良学生?
广播里传来催促入场的通知,罗思然把白式雪安顿好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自己考场的楼层。
白式雪把这些杂念全部从脑中清除掉,全身心地投入到第一场的语文考试中。
经过上次月考的洗礼,白式雪这次语文考卷的难度简直是老天爷给她准备的惊喜大礼。
题型不偏也不怪,而且古诗词鉴赏是杜甫的《病马》,她竟然前几天才做过!
虽然题目有所出入,但诗词的意思她了然于胸,自然下笔如有神助。
她甚至觉得这次的古诗词鉴赏题她可以拿满分,默写也很简单,她闭着眼睛都能一字不差地写出来。
最令她惊喜的是这次作文材料很好懂,她再也不用绞尽脑汁地透过表面看现象了。
大树拔地而起,不断经历风雨,虽然长得慢但视野辽阔,自成风景。藤蔓顺着树干攀爬,靠着大树躲避了风雨,长得很快但被剥夺了自由,一生只能依附于树。
作文要求结合材料,将自己的思考感悟写成一篇文章。
这种类型的好词好句白式雪背了太多了,而且她自己对于自立自强这个思想也是深有感触。
她没思考很久,直接提笔写下作文题目:自能成羽翼,何必仰云梯。
绝!太绝了!
白式雪忍不住盯着作文题目欣赏了五分钟,她觉得自己这次语文绝对是稳了,这种心情比数学物理考满分还要兴奋。
整张语文试卷白式雪从头到尾答得都很顺,直到下课铃响,她才从激动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罗思然见白式雪满脸通红地从考场出来吓了一跳,“咋考个语文还把自己考熟了?”
白式雪得意地打了个响舌,“新的一年,红红火火。”
“神经。”罗思然笑着挽起白式雪的胳膊,“我刚才考试都分神了,动不动就想到霸凌温月的那个女生,最好是别让我再看见她,不然我非得要替温月教训教训她。”
罗思然提起了董珊珊,白式雪才把投入到考试中的心神提出来,出了校门就把手机开机给何晴打电话。
她在海市没什么熟人,但何晴家大业大势力大,打听个小小的董珊珊还是易如反掌。
听到董姗珊被放出来后居然又去上学了,何晴也诧异地愣了片刻。
“哪个胆大又不长眼的学校,居然敢收这样的败类!”
白式雪冷哼一声,“他们家肯定找人处理了,董姗珊比同届的大一岁,她已经成年了,法律规定有犯罪记录的不能报名参加高考,她还在这老老实实地上学,家里应该没少走动。”
“走动?”电话那端的何晴冰冷地讥讽道:“那么爱走动,野生走地鸡啊?等着吧,我让她们家见识见识,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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