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变。
方小满问：“很酸吗？”
顾辰雪缓缓看向方小满：“你尝尝。”
方小满：？
尝尝就尝尝。
她咬下的第一口是脆的，第二口就直接没了，那东西仿佛直接融化，润过干到冒烟的喉咙，暖过四肢百骸，一直暖到她丹田，储存灵力的地方。
方小满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视力也提升了好些，连眼前顾辰雪浓密的睫毛都能数的一清二楚。
“这，这是……”方小满又咬了第二口，不过这第二口就变得平平无奇，但那被提升的感觉依然还在。
吃完一个野果，她不渴了，不饿了，觉得浑身有力气了！
两人又回到小摊前，摊主还是那个摊主，坐姿还是那个坐姿。
而两个人，尤其是方小满，对摊主肃然起敬。
“自己挑。”摊主还是继续看书，连屁股都没挪动一下。
方小满：“老板，你看什么书？半天没翻动一页？”
摊主顿了顿，看了眼方小满：“如果你能看懂，我送你这里任何一样东西。”
方小满只是想跟这神秘的摊主，多交流交流感情，是这个发展。
她接过书一看，本以为是这世界的语言，却是二十一世纪的简体字？
她有些诧异。
方小满一字一句读了出来，像是武功秘籍，而且很像是风系灵力修行者的人使用的。
顾辰雪在一旁认真听着。
摊主见方小满真能看懂，眉挑了挑，转眼又见顾辰雪在记，赶忙说道：“行了，你挑吧。”
把书还回去后，方小满询问顾辰雪要挑哪些。
顾辰雪看了良久，突然，他抬眼看摊主，道：“想要你身后那个东西。”
老板一愣，看向顾辰雪的眼神里，明明是轻佻傲慢，变了个神色。
顾辰雪问：“老板没说只能挑上面摆着的吧？”
老板笑了笑，那一笑，原本邋遢肮脏的脸，有些帅气。
“多少年了啊……你是第一个。”
“也罢，可以给你。”老板道，“不过你这个女娃娃，要给我把这书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不然可没那么便宜。”
说着，摊主给方小满递了笔和纸，方小满接过，刚要写，就停顿了片刻，把笔给顾辰雪：“还是雪大哥帮我写吧。”
“喂喂，不可以。”摊主嚷嚷道。
方小满为难且认真地写了几个字，摊主一看，脸都瘫了：“字如其人。你这女娃娃长得也不赖，怎么……唉，罢罢，笔给我，你念。”
方小满刚要张嘴翻译，摊主又突然对顾辰雪道：“你不准听。”
说完，摊主张手一划，一道结界在顾辰雪周围落下。
方小满和顾辰雪心中一惊，这能力，一定是个强界修！这摊主不简单。
“愣着干嘛，赶紧的。”摊主准备好开写。
方小满认认真真念着，一直到一整本念完。
摊主满意地收笔，冲顾辰雪方向挥手，那结界又原地消失。
“好了好了，东西给你，可要好好对待我的老伙计啊。”摊主把那巨大的破布袋扔给顾辰雪，顺便道，“你们过关了，门在那。”
话一出，方小满和顾辰雪都愣了一下。
摊主指的方向，的确有道门敞开在那。
再回头，原来的摊子跟摊主消失不见。
方小满：(⊙o⊙)高人啊。
“我们走吧。”顾辰雪道。
方小满道声好，跟着顾辰雪通过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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