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写着《五行》。
这是最基本的书册，初学修行必看的书籍，里头讲解了灵力的来源，相生相克。
如果换做平时，顾辰雪一定会好笑方小满看这个书，会问她为什么不看其他的。但今天不一样，顾辰雪没问什么，只是脸上的笑容稍微淡了些。
太子府上发生的大大小小事他都会知道，而萧逸柔来访，为什么事，他也能猜到。
“小满，如果你要去，我不拦你。”顾辰雪低声道。
方小满把书放到一边，拉起顾辰雪的手，拽他到跟前，抱住他。
“傻。”方小满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顾辰雪诧异：“你不去救萧逸尘？”
方小满反问他：“我有什么义务去救？”
顾辰雪愣了愣，仔细看了看方小满的神情，发现方小满并没有在开玩笑。
“没什么。”顾辰雪这么说道，心中疑惑却不减。
“对了，柔儿带了好几瓶香水，也有男用的，你要不要试试？”
顾辰雪瞳孔骤缩，看向方小满。
方小满发现顾辰雪脸上异常神情，不解：“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爱用香水了？”顾辰雪盯着方小满。
“我当然不爱用啦。”方小满笑道，还以为什么事，“但是奇怪得很，我闻上去没什么味道，其他人闻着却好香。”
说着，方小满还拿过一个瓷瓶，倒出一滴香水在腕间，揉了揉，方小满凑上去，没闻到什么味儿，而顾辰雪却闻到一丝飘香。
顾辰雪释然：“是无香。”
这种花只有一种人闻不到——对花粉过敏的人，也就是方小满闻不到才是正常的。
“这瓶香水卖得很贵，我舍不得用。”方小满撇撇嘴，把瓶塞塞住。
顾辰雪仍心有余悸，问她：“你说有男用的？给我看看。”
方小满递给他，见他倒出在指尖，碾了碾，她吸了吸鼻子：“怎么没味道？”
顾辰雪这下才放心，把香水瓶放到一边。
方小满见他放回原位，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她问顾辰雪：“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假冒的吧？”
顾辰雪无奈一笑：“易容术很难让人看出来。”
方小满点点头，又问：“为什么怀疑我又被掉包了？放心吧，柔儿说过不会再纠缠你了。”
顾辰雪没将内心的话说出来，只道：“夜深了，是否该入睡， 娘子？”
方小满一听，警铃大作，捂着胸口的衣服起身：“你先睡，我随后再来。”
顾辰雪哪看不出方小满的托词，抱起方小满就往床榻去：“良宵苦短，娘子莫要辜负。”
于是方小满当晚又没睡个好觉。
萧逸柔说请方小满再多想想，等到第二天，她收到方小满仍然不愿意救的答案。
“万事强求不来。”萧逸柔释然道，“兄长自有兄长的命数，我去寻找其他方法，看能否有办法。”
方小满点头，目送萧逸柔离去。
徐尔雅在方小满身后，眼里藏着悲伤。
“回去吧，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活要过。”方小满拍拍徐尔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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