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闻言,心虚的大声道:“说过什么说过,我就没听说过!”
“再说这小青山就是你买下来那也是我们东王村的,我们东王村的人上我们东王村的山怎么了!”
强词夺理也就这样了。
周云姝眸色微冷,道:“我们家现在落户东王村也算是东王村的人,周围的乡亲们更是东王村的人,所以是不是等你们家地里的庄稼熟了,我们也可以随意的进去采摘。”
“毕竟,这都是我们东王村的东西,摘回自家怎么了。”
赵老三媳妇儿一听立时着急了,她骂道:“遭天谴的小畜生,你敢打我们家粮食的主意试试!”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老天爷真是没天理呀,本地人被这外地人给欺负死了啊,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他这是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小钱就想逼死我们啊!我不活了啊!”
只是这一次东王村的人并没有搭理妇人,毕竟他们也怕赵老三媳妇儿会借着刚才的借口到他们地里搬庄稼。
他们自家地里种的粮食可比赵老三一家子懒鬼伺候的好。
撒泼这种事情是需要有人配合的,赵老三的媳妇儿自己在那里撒泼了一刻钟,可别说周云姝了,连自己村的人都没有搭理她的。
在这极其尴尬的自导自演之下,她慢慢收声,周云姝则开口道:“我看不如报官吧。”
周云姝一说报官,让本来就安静的周围更加安静起来。
别看他们有时候气急了也会说报官,但是村子里的人不管多彪悍,向来是不愿意和官府打交道的,更不用说主动报官。
“村子里出了这么一户鸡鸣狗盗的人家,且又主动与水匪结亲,乡亲们就不怕官府将村子视为与水匪勾结,剿灭不了水匪,便将东王村整村剿匪充数。”
在事情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时,人们乐得作壁上观,但是一旦牵扯到自己的利益,理智和好脾气便全部消失,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亲自押到衙门里去,以此来证明自个儿的清白。
“我们和这一家子可没有半分关系,卖女求荣的是他们老赵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就是抓也是抓他们赵家的人!”
这人说完,原本躲在赵老三媳妇儿身后拱火的妇人立刻大声辩驳道:“和我们也没有关系啊,我们早就已经分家了,要报官抓人也是抓他们赵老三一家,和我们没关系!”
王水田在听到周云姝说完那话也是慌了,他本来以为即便赵老三两口子将自己的女儿送给水匪,也和自己村子没关系,可要真按照周云姝的话,那他们村子逃不了干系,他这个做村长的更是逃不了干系。
“周先生说笑了,赵老三一家早就已经不是我们东王村的人,他们勾结水匪和我们村子没有半文钱关系!”
王水田这句话一说,周围的人纷纷应和,他们往常就十分看不上赵老三两口子,若是真被他们拖累,还不如直接将他们赶出自己村子。
而原本还想让村里人帮着把周家人赶出东王村,顺便占了他们新院子的赵老三媳妇儿此时彻底傻眼了。
“不是,我,我不是,我们没有,我们家也是被那黑河上的水匪头子给逼迫的,我们家和水匪也没有关系啊,是他们强抢民女,要抓也是抓他们啊!”
赵老三媳妇儿刚哭诉完,人群中便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响亮的声音,“是吗?”
“你聘礼都收了我的,还敢说我强抢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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