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笑了笑。
夜无殇扯了扯嘴角，“还好，就是有点吓人。”
变成鬼都要回来找我，这是不是有点要惊悚了？！
人影轻轻摇摇头，“莫怕。”
“我为你，你为我。”
“要重来一世？”夜无殇眯起眼睛。
人影否认，“并非。”
“我因轮回而成过去，你因轮回而成现在以及未来，这是注定。”
“道祖也会相信注定？”
“为什么不？”人影似乎很疑惑。
夜无殇沉默了片刻，说道：“道祖可是天意，是天上天。”
“为何相信注定？”
“天意，天上天就不是注定？”
夜无殇确定了一件事，道祖真的疯了。
注定这个词可用于天地万灵，唯独用不了天意。
那是万古不可见不可闻的奇迹，是重来一遍都难以踏上的至高路。
道祖疯了。
日月言此，首尊言语，皆是此句。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夜无殇换了个问题。
“一丝神念，万般皆舍。”道祖豁达，问什么说什么。
天子眯起眼睛，“不怕我现在灭了你？”
道祖很平静。
“道友随意。”
夜无殇挑了挑眉，这家伙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现在出来。
“你想做什么？”
“道友，天意难测。”
“所以呢？”
“轮回不可立。”
又是轮回！
夜无殇看着人影，“你在轮回中看到了什么？”
“轮回有主。”
夜无殇瞳孔骤然收缩，这怎么可能？！
轮回是一界生灵之基，不可能有灵，更不可能有主。
且，道祖所说之轮回，为诸天之原初轮回，那更不可能有灵有主。
悟得轮回路，修得轮回道。
那终究是大道，而不是轮回本身。
诸多天意不会允许轮回有主，那掌握了生死大权，帝天之下都要受其管制。
若那轮回主想，未到帝天的生灵，生死皆在一念间。
一界一轮回，但都为真正的轮回一丝力量所化，轮回的本质至少帝天。
虽无灵性，但映照诸天却是本能。
这般存在，怎么可能有主？
“你没看错？”
“没看错。”
夜无殇的眼眸闪烁，“我该如何信你？”
“道友已经信了。”
道祖轻语。
夜无殇沉默了下来，他的感觉告诉他，道祖说的是对的。
轮回……有主！
生死已被人执掌！
可谁能主宰轮回？那是先天之物，存于开天辟地之前。
等会儿。
开天辟地？
夜无殇眯起眼睛，之前是不是也有人说过这个词？
道祖……轮回……开天辟地……
日月！
祂们说道祖毁了轮回，却又否认，说了开天辟地四个字。
夜无殇咂咂嘴，这怎么越扯越大了。
跟开天辟地能扯上什么关系，总不能开天辟地还把轮回砍了一下吧。
那这轮回是不是太惨了点？
“可想到什么？”道祖倏地开口。
夜无殇瞥了祂一眼，没说话。
他能想到什么？
乱七八糟的算不算？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夜无殇看着祂，要离去。
这地方呆的太吓人了，好好的道祖，说没了结果突然冒出来了，还说着恐怖的话。
得溜啊。
道祖依旧很平静。
“道友随意。”
夜无殇点点头，心念一动，幻阵轰隆破碎！
再睁眼，入目万里冰山。
“吓人啊，啧。”
可夜无殇不知道，那位道祖没有消失，祂存于不可知之地。
道祖眺望，忽地大笑。
“道祖已逝，天子永在！”
“天子永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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