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
夜无殇的眸光幻灭了刹那，一丝丝金芒从冰眸中盛开。
“好像早已可以突破了。”
在何时？
修成无间天堂之时。
那是至高法，象征着一条大道的本源，这条道夜无殇还在探索，万生命轮是阴阳之道，而这道法象征着却是一条不明之路。
那似乎与阴阳类似，却又与生死有关。
万生命轮是阴阳所化，阴阳化太极，而太极是无中生有的最后一步，所以此法修至最后，一眼遍可看尽人世命运。
而无间天堂……
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善法。
夜无殇伸出手指，群星落下星芒在指尖，同时，一团赤色的火焰在指尖点燃。
天子神色凝重的看着那团火。
之前没发现，现在……
“恶？”
赤色的火似乎象征着某种东西，夜无殇感觉到的，是一种……恶。
是最纯粹的恶意，就像小孩子因为好奇抓住了蜻蜓，没有任何意识的恶。
它太过单纯，就是黑色与白色，白色永远都象征善，黑色永远都是恶。
但那不是因为恶是错误的，是不美好的，黑色为什么象征着恶？
因为它是黑色。
仅此而已。
“善恶大道？”
夜无殇神色古怪，“但是’善’在哪里？”
“群星？”
“不像啊。”
“天命主……那是我的道！”
“所以，这是什么道？怎么那么奇怪？”
“算了，先不管这个了。”
夜无殇双手结印，天地灵气缓缓汇聚，群星落下星芒，助主突破。
赤火燃起，蔓延到了全身。
“该太乙了。”
“你说，等我们都太乙了，能不能坑他们一次？”
天穹之上，斗法的两人面色凝重，但是亡尊私下传音，显得很不正经。
顾神眼神一动，传音回去，“难说。”
“我觉得可以。”
亡尊眸色认真，“坑我命可以，但是坑我钱，不行。”
“我必须把钱坑回来！”
顾神嘴角一抽，合着这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而且还没几个人敢要他的命。
“你准备怎么来？”
“我仔细地想了一遍。”
亡尊眯起眼眸，“重点在于仙皇她们，仙皇此次没出手，但不代表没参与。”
顾神眸光一闪，“仔细说说。”
“魔尊与神子殿下是武力，仙皇不就是智商？天子负责吸引注意力，他们不就是这样做的么！”
亡尊分析，一种我是大侦探的感觉。
“等等，给我等等。”
顾神眉头一皱，“你是不是忘了还有那位旅者？”
亡尊一愣，随后想了想。
“她的话，问题不大，你看她出过手么，应该是有限制。”
也有道理。
顾神点了点头。
“所以，干不干？”亡尊目露凶光。
坑他的钱，将是本尊一生之敌！
顾神犹豫了一下，上次他想坑回去，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这次……难搞哦。
“怎么，怕了？”亡尊激将。
顾神摇摇头，倒也不是，他只是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顾神的语气相当犹豫，“等我们都太乙了，天子他们也就太乙了？”
亡尊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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