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了。
“青棠,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就在她困惑之际,姜明枝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忽然睁开了眼。
青棠不由的心中一跳,“小姐,没有,老奴只是在想,小姐小时候的事情。”
姜明枝“哦”了一声,“我小时候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现在还记得?”
她方才闭眼休息,就察觉青棠似乎在打量自己,只是随口一问,青棠却紧张地连称呼也改回了奴婢,姜明枝就觉得,青棠应当是有什么想法。
“大小姐五岁就去了东郡,一直在太夫人膝下直到八岁,太夫人很喜欢大小姐,可也知道,锦衣侯府到底还是小姐的家,那时候侯爷来信让小姐回京,太夫人很是哭了几场,小姐自幼就聪慧伶俐,很是得老夫人们的喜欢。”
姜明枝缓缓抬头,心中一阵的伤感,如果她一直在东郡,或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又怎么会被人算计,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一直有个困惑,此时青棠提起,她便问道:“既然外祖母那样喜欢我,为何我病了之后,外祖母不把我接到东郡去呢?”
青棠闻言,眼神忽然一黯,“小姐有所不知,您离开东郡后,太夫人也病了,王家本就家大业大,事多繁杂,几房人各有心思,本就有人不满大小姐久居府中,太夫人担心把您接过去又无法亲自照顾你,让人钻了空子欺负小姐,这才让老奴等人来京都照看大小姐的。”
“大小姐,您不要怨太夫人,太夫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其实她老人家也对您和玉书小姐早有安排的。”
听到这里,姜明枝不由看向青棠,“外祖母有什么安排?”
她不由想到了雍王楚慕池,他这样的人,何必要管自己,就算是外祖母对他有恩情,他大可向王家还恩情,毕竟王家的姑娘小姐也不少,有的是机会报恩吧。
再联想青棠的话,她不禁想,莫非是外祖母嘱咐他盯着自己的?
“太夫人为您和玉书小姐各自备了一份厚厚的嫁妆,是比王家小姐们更厚重的。”
听见这话,姜明枝这才苦笑一声把自己有些天真的念头抛开了,“外祖母待我的恩情,我会铭记的。”
既然是嫁妆,自然是只有等她出嫁才能拿到了,她本想问问详细一点的,可想到青棠到底是下人,哪里能知道更多的,索性也不问了。
“大小姐,现在王家既然已经回京了,您看看什么时候,也该去给大爷和大奶奶请个安啊。”
说到这事儿,姜明枝就有些犯愁了。
“我不是没想过要去给舅舅舅母请安,只是担心,舅舅和舅母不喜欢我。”
这并非托词,姜明枝昨儿夜里就盘算过这件事了。
按理说,自己也是王家嫡亲外孙女,舅舅和舅母进京,也应当书信一封,好让她早做准备,为他们接风洗尘,可从始至终,也只有外祖母来过一封信,她担心自己这个舅舅和舅母对她,恐怕是有些不喜的。
青棠虽然是从王家出来的,可到底也快十年没回去过了,对王家其他人的想法并不了解,因此,听见姜明枝的担忧,一时间也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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