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毅森喝光了半瓶水,几口吃掉汉堡。拍拍裤子上的尘土,起身再次出发。他拦住一个貌似银行职员的人,拿出照片,“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你见过这个人吗?
那人摇摇头,洛毅森笑着谢过。接着去问第二个人,您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在洛毅森奔走于大街小巷的时候,沈绍舒舒服服坐在家里的书房办公。秦白羽在沙发上帮他整理需要过目的文件。俩人已经忙了整整一个上午,需要完成的工作还是如山一样高。
沈绍有些累了,放下文件喝了半杯咖啡。恰巧,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公孙”二字。
“什么事?”沈绍冷漠地问。
此刻,公孙锦单手控制着要炸毛的蓝景阳,把人塞进了另一个房间。回过头来说:“沈绍,我需要你的帮助。”言罢,回到关押姬韩斌的房间,瞥一眼昏过去的姬韩斌。
沈绍问道:“什么事?”
“姬韩斌交代,今晚,鸿鹄会所会有一次拍卖会。”
电话那边的公孙锦说了将近十分钟,最后沈绍只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随即,抬起头来看着秦白羽,“今晚,我要去鸿鹄拍卖会。”
闻言,秦白羽诧异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像机器猫?”
“去办。”沈绍言简意赅!
秦白羽疲惫地摘下眼镜,起身缓步走到桌前,“过几天还有可能。”
“就今晚。”说完,定睛瞧着秦白羽,“我知道你办得到。”
沈绍虽然霸道,但却不会提无理要求。这一点,秦白羽再明白不过。
见秦白羽不松口,沈紹的眼睛半眯起来,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枚金币,放在桌子上,“我要反面。”
“我要正面。”言罢,拿起金币在手里晃晃,遂抛在桌面上。
金币在桌面上打着转,秦白羽死盯着,沈紹毫不在意,继续看手里的的文件。等到金币稳稳落下,秦白羽愤愤地嘀咕了一句,“怎么总是你赢?”
沈紹似乎早就料到是这么个结果,随口道:“是你运气不如我。”
“那洛毅森呢?”秦白羽就是在给沈紹找不自在,“他一个电话就让你愿意帮忙,我该说他的运气是好,还是坏?”
看来,秦白羽误会了那个电话是洛毅森打来的。沈绍也不解释,只说:“至少比你的运气好。”
“从我决定做你秘书那天起,就是这个世界上运气最不好的人。”秦白羽的脸上露出一点苦笑。
所有人都以为秦白羽只是沈紹的秘书,而他们真正的关系无人了解。有时候秦白羽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当初就投靠了沈紹呢?对,因为这人值得他效忠。
秦白羽从来不是一个运气好的人,但得到他效忠的人运气一定会好。
下午六点,洛毅森接到沈绍的电话。听说是公孙锦拜托他今晚走一趟鸿鹄地下拍卖会,洛员警半天没缓过神来。沈绍在电话里追问了几句,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开车去接。
“啊,我在……等会!”洛毅森终于反应过来,“你说晚上带我去哪?”
沈绍不疾不徐地说:“鸿鹄地下拍卖会。错过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
“你带我去?就咱俩?”公孙锦呢?说好的大行动呢?
八成是这几天又忙又累,洛毅森的脑子有点生锈。沈绍只好仔细解释了一遍,说公孙锦求我帮忙,借钱借人。那种地方人多不好办事,所以今晚就咱俩去。晚上九点开始,在那之前还要做些准备。比方说,去鸿鹄拍卖会需要正装出席,你有正装吗?
一番话说完,洛毅森拍拍脑门,“参加婚礼那种衣服算不算正装?”
沈绍沉默了片刻,“你在哪?”
挂了电话洛毅森还有点迷迷糊糊的,直到沈绍的车到了眼前,他才晃过神来。
好几天没见,洛毅森倒不觉得哪里别扭。坐进沈绍的车,竹筒倒豆子一样发起了牢骚,无非是说葛洪跟江蕙说没就说,这么找简直是大海捞针。已经六天了,连点线索都没有,愁死个人!
沈绍一直没打断洛毅森的埋怨,也没有开动汽车。洛毅森搓搓脸,一扭头,诧异地说:“你老看着我干嘛?赶紧的,不是还要买衣服吗,时间不多……”
忽然而来的吻打断了洛毅森的碎碎念。熟悉的触觉,唤醒了多日来的想念,在出唇齿间重新描绘湖边的旖旎。
终于,洛毅森浮躁的心情沉淀了下来……
轻轻拢了沈绍的头发,让他可以更靠近一些。跟自己相比,沈绍属于行动派吧。洛毅森偷偷想着。
沈绍一向懂得适可而止,在洛毅森没有正式点头前,他将尺度把握的很好。既可以解了相思苦,也不会让洛毅森觉得不适。
放开了洛毅森,修长的手指擦过他唇角的一点痕迹,低声道:“去买衣服。”
“远吗?超过十分钟,我就先眯会儿。”乏累让洛毅森无暇脸红。说着话的时候,在座位上团了团身子。
沈绍将他那边的座椅放下,轻缓地摸摸他的头发,“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绝对不是夸张,事后,沈绍想。这一刻的洛毅森眼睛一闭,马上睡了过去。
四十分钟的路程就是睁眼闭眼的功夫,对于极度缺乏睡眠的人来说,杯水车薪。沈绍本来是不舍得叫醒他的,但时间不等人。看着洛毅森迷迷糊糊的样子,沈绍心疼了,吻了吻他的额头,给他一瓶水缓解缓解。
“没事。”洛毅森搓搓脸,”走吧,争取空出两个小时,我想回老房子查点资料。”言罢,打开车门,脚步踉跄地走了下去。
沈绍在后面磨牙,脑子里搜刮了一圈,也没找到该报复的对象。沈七爷深吸一口气——心塞!
服装店在一家酒店的最顶层,是私人定制的手工店。沈绍是店里的老客户,自然认识店长。店长见了他热情相迎。沈紹把洛毅森往前推了推,说明要给这人找一套去正式场合的西装。
洛毅森被店长以及三个店员簇拥着,在店里挑选成衣。沈紹拿了本杂志,坐在一旁。偷偷看了看洛毅森的手,没有纱布也没有伤疤,沈绍满意的收回目光。
没多一会儿,洛毅森冒汗了。这他妈的是衣服吗?是金子吧?一条领带就要几万,一件衬衫就要十几万,你们去打劫好了!小爷一个月薪水连一条领带都买不起!
虽然沈紹一直拿着杂志,眼睛始终没离开洛毅森。见他脸色不好,估摸着是因为这里的衣服太贵。沈绍觉得自己欠考虑了,不该带洛毅森来这家店。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这时候,店长也看出端倪,正苦思怎么做既能让洛毅森买下衣服还不丢面子,还能让沈绍满意。这根本是本年度最难的任务,没有之一。
沈绍愁,店长更愁。洛毅森摸着下巴想了想,走到店长面前,眯眼一笑。
来了!这 ...
一口价要砍到多少?一整套下来砍到三折?艾玛,心在滴血啊——店长已经做好挖心割肉的准备。
沈绍放下书,决定在洛毅森砍价之前找个理由带他离开。
洛毅森礼貌地对店长笑了笑,“店长,我平时基本不穿这种衣服,就是买回去,以后也没机会穿。你看,沈绍是你这里的老客户了,咱俩打个商量。”
“您,您说。”店长眯眼笑道。
洛毅森瞥了眼方才比较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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