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我,交代了很多事。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这些事本该交给他孙子来办,为什么找我?”
当时,司马司堂接受委托调查q市的盗窃案,正在小山沟里寻查嫌疑人的身份,接到洛时的邮件后,急忙往回赶。可惜,终究还是没能见到洛时。他赶到本市的当天,也是为洛时举办葬礼的日子。
司马司堂说:“我参加完洛时的葬礼,回到酒店想要再研究一下他的邮件。但我发现,就在爆炸当天,也就是洛时遇害的四个小时前,他又给我发了邮件。邮件里,洛时叮嘱我,如果有一天洛毅森调查自己的身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
凭借多年的经验,司马司堂意识到,洛时绝对不是死于事故,且,他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幸。故此,司马司堂放下所有的事,专心调查洛时的死因。进而,又牵扯出了沈家。
只是,司马司堂没想到。洛毅森居然跟沈绍走到了一起。
半小时前,洛毅森的手术圆满成功!因为是局麻,这会儿还精神烁烁的,丝毫没有因为一夜不睡而觉得困倦。他半倚在g头,睨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沈紹!
“沈紹,你把我电话放哪了?”洛毅森眯起眼睛,准备表现一下自己凶悍的一面。
沈紹瞧都不瞧他,随便应付道:“在你左手边。”
“我的左手在哪?”
“被子里。”
“我没感觉!”
“麻药还没过。”
好吧,或许因为刚刚做完一个局部麻醉的小手术,某根神经比较迟钝,凶悍表现的不够到位。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洛毅森仰起脸,对着沈飒眨眨眼,傻乎乎地问:“我能打个电话吗?”
事实上,卖萌并不成功,反而让洛毅森看上去像个傻吧楞登挂着两条鼻涕的熊孩子在问家长:我能把咱家电视砸了吗?
下一秒,沈紹毫不犹豫地把电话从被子下面拿出来给了他,并语重心长地说:“下回,别这样。”
洛毅森一愣,随即笑的贼兮兮,“抵挡不住小爷的魅力了吧?”
“你那个样子,我很想揍两拳。”
小爷第一次卖萌,给点面子啊!
不管怎么说,洛毅森是达到目的了。他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褚铮,得知他们正在去往葛洪家的路上,洛毅森纳闷地问:“不是公孙去吗?”
“老大被司马司堂缠住了,暂时脱不开身。”
这一回,洛毅森死活坐不住了。但是!沈紹冷冰冰的看着他,不等他开口,直觉否决:“不行!”
“我没事了!”他据理力争,“手术也做完了!”
沈紹指了指他的右手背,提醒他还在打点滴。洛毅森出手如闪电,竟在沈紹的眼前把针头扯了出来。沈紹能不发火吗?必须发火!
扣住洛毅森的肩膀直接把人推倒。悬在他的身上,愠怒地瞪着。
这种时候来硬的,纯属找死。洛毅森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他决定了,对盛怒中的老虎采取温柔攻势,也就是所谓的糖衣炮弹。
“真的不行?”眨眨眼,臆想着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乖巧。
沈紹脸色突变,“别逼我揍你!”
折了爪子的人装不下去了,直接吼:“我还不能有自主权了?”
老虎的手很用力,洛毅森才发现这人是真的在生气。
或许,这人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冷静吧……
洛毅森无奈地叹息,遂挺起腰,抬起头,在沈紹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让我走吧,这是我的职责。”
然后……
四十分钟后,褚铮在葛洪家见到了洛毅森。他很纳闷,洛毅森的嘴被谁咬了吗?
洛毅森被咬的案发现场并不是医院,因为那时候他不是被咬,而是被“尝”。当时,如果不是他的肚子咕咕叫起来,沈紹不知道要尝到什么时候。
为了喂饱洛毅森小盆友,沈紹以最快的速度在半路上买了些食物。别看洛毅森只有一只手能用,他的吃相可愈发的大杀四方,特别特别有男人味儿!吃光一盒烧麦、一盒蒜蓉芥蓝、一盒黑椒牛柳、拿起第三盒的时候,沈紹已经下意识地看了他的肚子好几眼。
“我饿了!”洛毅森打开餐盒,努力证明自己有多么饥饿。看都没看餐盒里面的食物,夹起来塞进嘴里,嚼啊嚼……
然后,涕流满面!
“卧槽!这素哈?”
“凉拌木耳,里面有辣根。”沈紹淡定地说。
洛毅森的眼泪狂飙,“擦,辣洗我嘞!辣根这种东西,就素全人类的敌棱!”
亏着沈紹能听明白,垂眼看了看餐盒里的木耳,又好奇地抓住洛毅森到眼前,品尝他嘴里的味道。
这真的狠辣!洛毅森等着看沈紹飙泪的**场面,岂料这位爷愣是半点反应没有。
“这不科学!你没有味蕾吗?”
“有。”沈紹一本正经地说:“辣根这种味道的主要元素是烯丙硫氰酸。吃的时候,你要确保有足够的氧气流通,才不会被辣到。就像我这样。”
洛毅森囧囧然地看着他,看着他……最终,极为认真地说:“没看懂,就是张着嘴,露出两颗门牙这样的吃法?”
看他那样,沈紹禁不住笑了又笑,说:“别露出来,难看。都说我了要像我这样,既让别人看不出你的嘴已经张开,还要让空气流进去。别傻呵呵的吐舌头,看我是怎么做的!”
在沈飒张嘴的瞬间,一筷子木耳塞了进去,洛毅森还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空气流通?哼哼,爷看你怎么流通!
然后,沈紹终于飙泪了。好在已经到了葛洪家的小区门口。沈紹踩住刹车,把身边不安分的小子抓过来,以牙还牙!
俩人都被辣的不停飙泪,却谁都不肯先松口,先认输。洛毅森咬破了沈紹的舌尖,沈紹咬破了他的下唇。
...
同归于尽!
发现洛毅森自动进入傻笑模式,褚铮一脚踹过去,“你能正常点吗?”
“不好意思。”洛毅森挠挠头,笑道,“我忘了你还是‘去死团’团员,以后不刺激你了。”
褚铮倒吸了一口凉气,回头问苏洁,“姐,你有没有觉得这货嘚瑟的特别欠打?”
苏洁只是笑笑,保持中立。不过,他倒是问到了沈紹,“沈紹呢?怎么没送你来。”
“来了。到楼下我让他回家,不能总跟我这搀和吧。”
没等褚铮吐槽他,苏洁一副女王样地问:“车呢?他的车至少留给你了吧?我和褚铮都没开车来,还是叫车过来的。非常不方便。”
这一点,洛毅森也想到了,而且人家沈紹特提出来了。经过一秒钟的深思熟虑,洛毅森坦言:我不想你再欠谁两块钱。
这些话不能跟他们俩说,洛毅森只是一句带过。随即问到搜查结果。苏洁和褚铮都像斗败了的公鸡,蔫蔫儿的没精打采。洛毅森也纳闷了。
葛洪家既没有另外半块合璧,也没有檀香。那他家究竟有什么?
随即,洛毅森问到了葛洪的女儿。苏洁说,葛洪失踪后,葛洪的父母过来了,带着孩子回老家。这里,已经没人住。
但是,光是这么等着不行。苏洁提议先回组里,或许公孙锦已经下达了新的指令,而且,姬涵斌还在他们手里。这会儿,怕是已经被撬开了嘴。
两个新人点点头,三个人一同走向门口。苏洁走在最前面,洛毅森走在最后面。他无意间看到苏洁裤子上沾了点脏东西,说:“苏姐,裤子后面沾上东西了。”
苏洁回身看,角度问题什么都没看见。褚铮也下意识地垂眼瞧着,“腰带下面。”
苏洁反手拍了拍,发现这脏东西粘在手上下不去了。
“什么玩意儿啊?这么黏。”苏洁使劲搓了搓手,才把那些东西弄掉。
本来很正常的一个小插曲,在洛毅森看到苏洁搓掉的东西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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