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觉。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无繁星，无世界，无花，无叶，空空如也。
“无我，无道。”
“我在，道在。”
江星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不可违抗的气势，眼前的黑暗逐渐被繁星点亮，世间万物再次进入他的眼中。
“阻我，当灭。”
他的声音穿过大道迷障，重重烙印在所有时空的规则上，嵌入所有世界的法则中。
万物生灵都只能遵从他的意志，跟随他的方向。
无论大道意志如何蛊惑，如何让他看清现实，如何证明他不该如此。
江星都只是在接招后，跟一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
他的意志坚定得没有丝毫缝隙，面临死亡的威胁也没有丝毫动摇。
哪怕给他看到，他取代大道后宇宙要陷入永夜，从此世间再无法诞生任何生灵，一切都将毁灭，连同他自己也会一起消失，他也丝毫没反应。
他仍然超脱，但是当他再次用自己的道与大道交叠，却仍然无法取代，还是差了点什么。
江星盘腿坐在原地再次消失无形，他的意志好似不存在，又好似整个宇宙都是他的意志，他在等一个时机，而这个时机注定会被大道干扰。
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不会死，但他若成功，大道必消亡。
这是大道最后的挣扎。
……
魔女宫。
江星睁开眼睛，瞄了眼孤兰后，目光闪烁，
传音道：“姐姐，你收手吧，没有用。”
孤兰听到江星的传音，用传音反问道：“说清楚点，怎么没有用？”
“没补全。”
“……”
没补全？难道体验感还不够，无法领悟到？
孤兰思绪一闪，把江星摁回枕头上，传音道：“我知道差什么，情有了，还差点欲。”
江星偏过头去，脸上热得发烫，撇了撇嘴嘀咕道：
“我怎么能这样随便玷污姐姐，这不好……”
“说啥呢，让你体会到这种欲望就行了。”
“……”
孤兰在他衣服上划开一道口子，接着道：“情欲和其他欲望都是不一样的，旁观和自身感受也是不一样的，放心，我有经验。”
江星猛的回头看着孤兰，“什么经验？”
孤兰一边把他的衣服扯得稀烂，一边理所当然的回答：“博览群书的经验啊。”
江星闻言松懈下来，再次偏过头去。
“哦，我怎么没有看到过传授经验的书？”
“你以前小嘛，我哪能给你看这些，都是让你看文明启蒙啦，你自己长大后没看可就怪不得我了。”
孤兰把江星的衣服扯成一条条的，跟破布似的十分凌乱。
江星瞄了眼孤兰的神色，发现她一脸思考模样，难免有些失望。
“姐姐，你的眼里一点欲望都没有，难道我是一个木偶人吗？”
孤兰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正默念清心咒呢，欲念上头难以自控，容易误事，我得清醒着才能知道分寸。”
哎呀呀，遭不住啊，清心咒都念到第三篇了，小星星勾人，大星星也勾人，姐姐我这辈子，算是栽你小子手里了。
江星盯着她那一本正经的脸，撇了撇嘴，猛的转过身扯上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感觉在姐姐眼里，星星一点魅力都没有，不给姐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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