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戏谑道。
“嗯!的确是把玩。我俩自从学会驱使人头蜂,对女人的需求量就越来越大,每次那啥完,就从哪些女子身上取一根毛发,攒的久了,就做成了毛笔,没事时可以取出把玩一番。”粗壮汉子仇新在一旁插嘴道。
“啥是那啥?”玄空瞪了瞪眼问道,
“奸杀。”沙野低声说。
“我去你大爷的!”玄空飞起一脚,把跪在地上的沙野踢出了客厅,纵身跟出去一看,已晕了过去,提回客厅依旧扔在地上。
秦塞长叹了一口气,问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仇新:
“你们秦岭双雄做了这么些恶事,为什么在三秦大地名声还那么好呢?”
“这简单,去找美名堂啊,他们专门儿给人做声望的,只要付钱,要啥声望有啥声望,我们哥俩儿每年付一万两白银,不用我们做任何事,当年就成了扶危救困的秦岭双雄。”仇新理所当然的说道,说完也晕了过去。
秦塞站起身来,走到二人身边又仔细搜查了一遍,仇新同样的位置果然也纹着一个趴着蜜蜂的恶鬼头像,其他并没有什么可以代表其身份的东西。五个竹筒仔细察看过后发现只有两根里面各装了十余只赤尾人头蜂,这玩意儿是消耗品,一旦螫过人就完全没用了,难怪二人没在逃跑的路上大量设置人头蜂的陷阱。另外三根竹筒中装的是一种看起来很特别的蜂蜜,这种蜂蜜比普通蜂蜜粘稠数倍,颜色是深灰色,闻起来甜腥中带着极淡的花香,应该是二人喂食人头蜂用的。
“需要多久可以继续审问?”秦塞问玄空道,
“至少需要一个时辰,几番折腾之下,他们的思想已不堪重负,现在唤醒马上会变成疯子。”玄空答道。
秦塞让几名女子先休息,贺瑶执意要陪着他,禹蝶和狄秋灵也因惊吓过度没敢回自己的院落,就在金婉儿这睡下了。
“这个图案我见过。”玄空对指着沙野胸口道,
“之前我在陕州追捕的夏野流左胸同样有一个恶鬼头像,只是和这二人略有不同,他的恶鬼头像脑门儿上盘了一只小蛇,蛇身也是小隶纹字,只是和这人不同,夏野流纹的乃是一个‘辛’字,据他自己供述他也是来自煞鬼教,辛脉,善驱使毒蛇。夏野流在煞鬼教明显比这二人的地位要高,知道的也更多一些,至少他知道他们辛脉的脉主名字叫辛歌行。”
“无间郎君辛歌行?不是二十年前已被少林德建大师毙于赣南了吗?”秦塞问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玄空摇摇头接着道:
“夏野流听我诵经四十九日,现下已改邪归正,在金佛寺出家做了我三师弟玄境的徒弟,按辈分已是我师侄。被我拿获前曾跟随辛歌行三年时间,知道的更多些。根据他从辛歌行那听到的只言片语,他们辛脉统领教众千余人,却只是煞鬼教的一个支脉。”
“看来这煞鬼教来者不善呐!当年毒霸江湖的无间郎君辛歌行只是支脉的脉主?据说这位一身毒蛇的无间郎君被德建大师杀死前已是用理境,若现在还活着,恐怕武功更加深不可测。如今竟又出了一个甘脉,倒是很形象,用极品野蜂蜜喂养人头蜂,果然够甜又够狠。”秦塞沉吟道。
一个时辰以后,沙野和仇新被玄空唤醒,秦塞再问,已问不出什么新内容,二人只是煞鬼教甘脉外围人员,只知道他们这一脉平时主要和人头蜂打交道,任务是收集各类武功秘籍,而且以二人的身份只能收集三流门派和家族的武功,可见其地位在他们所谓的宗脉中是何其低下。
又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天已蒙蒙亮,坐在客厅凳子上短暂休息的秦塞三人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穿戴整齐的金婉儿三女。禹蝶和狄秋灵看起来明显比昨日晚间更加清新可人,气质尤其出尘,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性格却大不相同,禹蝶的性格稍显沉静,而狄秋灵则比较活泼。
看到三位姿色出众的姑娘从里间走出,玄空眼睛一亮,一双桃花眼在禹蝶的胸前游离不定,昨夜那短暂的一瞥让这个一直只敢口花花的青年现在想来还是耳热心跳,真是想不到如此瘦瘦弱弱的女孩竟有那般浑圆的本钱,直到小腿被秦塞踢了一脚,他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若无其事的把眼光投向门外。
“啪~啪~”小院的木门被敲响了。金婉儿心中奇怪,自从她来书院教书以来,还从未有人如此早的时间敲门,打开院门,竟是书院山长程颐。
虽更加惊讶,金婉儿仍是礼貌的把这顶头上司让进客厅,奉上茶水后问道:
“这么早光临寒舍,不知山长大人有何指教?”
程颐先是在客厅中环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此时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沙、仇二人身上。这二人把心中所知全部说完后又被秦塞封上了穴道,计划今日离开书院后再做处理。当然,似这等丧心病狂的败类秦塞和玄空绝不可能留他们的性命。
“听说金院长这个小院昨天晚间是热闹的紧呐,特来看看有没有需要书院出面处理的事情。”这程颐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两个小贼昨夜晚间冲进禹、狄两位乐器先生房间欲行不轨,已被我这两位朋友拿下,正想上报书院。”金婉儿感觉这程颐好像和平日有些不同,但有说不出哪里不同,只得含糊回答道。
“那到不用了,把这二人交给本座就行了。”这位山长大人说完,提起地上的沙野、仇新二人就向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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