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仍是雏鸟一只的秦塞因那首《怨情郎》略显尴尬的时候,斜躺在一张秀床上的大嗓门潘二郎正满脸通红,素来面皮极厚的铁拳山庄二公子竟有些无地自容,极尽尴尬之能事。旁边坐的是一位满脸嫌弃的丽人,名字很奇怪,叫做龙翻。这位坐在潘二公子身旁将怀揣的巨大胸器大白于天下的龙翻姑娘撇着嘴,鄙夷道:
“潘二公子啊,刚才你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什么华山不倒你不倒,雪山不化你不化,怎地如此不济事,这才盏茶功夫不到,你就两番缴械,端的是让奴家好生失望!”
想起自己盏茶时间前吹下的惊天神牛,潘玉醉心中更加郁闷了,本想凭着自己广受好评的惊人耐力,完成秦塞交给他的至少拖一个时辰的任务肯定不在话下,不料这龙翻姑娘竟如此的妙不可言,弹指间就轻易把自己料理的干干净净,还他娘的两次!他咬了咬牙,心中暗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一个时辰的任务完成,深吸一口气,故作豪迈道:
“呵~呵~,龙翻姑娘,本公子今日赶路马不停蹄,想是有些累了,你稍安勿躁,待我歇息片刻再和你切磋,这次一定要把你斩落马下,不大声求饶绝不放过!”
龙翻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如此俊朗的年轻人本就少见,能吃到的机会少到几乎没有,能多吃一口也是好的,轻笑道:
“哦?是吗?那奴奴就信你这一回。”
迎接邵侠的女子十分娇艳,比他深爱的阿敏犹有过之,身材娇小精致的姑娘似乎有些害羞,总是低着头讲话,让正前方的邵侠仅能看到脸上晶莹剔透的琼鼻鼻尖,声音很低,有些像是受到惊吓的百灵鸟,单独带着身材瘦高的客人进入香喷喷的房间后更不敢说话,默默的沏茶,双手递给邵侠后低头玩弄着衣角,让人感觉如村西头小河边浣衣的姑娘那般单纯而温柔,浑身上下没有丝毫风尘气息。
端着茶水抿了一口,邵侠眼珠转了一圈已将这地处木楼二层的房间格局尽收眼底,屋内的布置和窗口的所在已心中有底,将《偷天换日诀》中前半部分“偷天”练成后,他可以随时保持极端冷静的状态,无论何时,哪怕是现在面临香嫩可口的美女也一样。
立志把“盗”之道发扬光大的瘦高青年与平日判若两人,左手托着那杯茶水,轻轻地走到害羞女子面前,伸右手勾起她的尖尖的下巴,那娇小的鼻子果然珠圆玉润,用自己的鼻尖与之轻触,沁凉幽香,邵侠感觉很奇妙,他歪过头在女子的耳畔略显夸张的抽了抽鼻子,低声道:
“真香!”
然后,抽出女子下巴下面的右手在她左侧耳根轻轻一按,身材娇小名字叫小鹿胆子像小鹿的害羞女子就软倒在了他的臂弯,挽着娇小姑娘的腰肢到仅数步之遥的绣墩旁,轻轻放下后,闪身跃出窗外,刚出窗外挥手把左手的茶杯甩了回来,落在趴着睫毛很长的姑娘的圆桌上悄无声息,把学理境初级的内功运用的淋漓尽致。
落地后,暂时名声不显却早已盗功非凡的邵侠闪展腾挪向这座超大型青楼的西北门户奔去,按照房福的消息,昨日的数十驾马车正是从西北门进来后消失不见的。
有人自幼记忆力超群,有人天生膂力过人,也有人莫名的从来不会迷路,邵侠就是后者,自有记忆以来,不管身在何处,只要是他以为的正确的空间方向,就一定是正确的,从无例外,当然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这个自幼父母双亡的青年,他是天生的万中无一的盗者,学了那本不知何人所着的《偷天换日诀》后更是如同进了长江大河中的游鱼,九阴九阳相融而成的千亩大阵到他这儿形同虚设,一路没有任何阻碍的来到了同样不起眼的西北门。
躲过几名走过场般巡逻的护院,邵侠只一眼就确认了这座门户昨日有大量重车通过无疑,顺着石板路上若有若无的蛛丝马迹,他一路找了下去。
被小厮带到一座与其他木楼颜色大小相仿造型小异的红色小楼二楼的玄空,差一点就破了功。以米黄与浅绿为主色调的女子闺房经红烛照耀后更显明快,玄空刚走进这房间就有些发呆,这位自佛门追求红尘而还了俗的年轻人直至今日才第一次有幸单独和女子共处一室,略微紧身的衣袍简明扼要的将麦粒色皮肤女子的身材勾勒的夺人二目,这身段虽不是玄空最钟意的那种使人窒息的硕大无朋,但凹凸有致的几个关键所在也瞬间让熟读《金刚经》的玄空仅看一眼就差点难以把持。
“噗~嗤~”,穿着另类身上每一处都写满“诱人”二字的女子轻笑,“傻样!”她的声音略显慵懒和适度沙哑,再增诱惑本色,不等短发青年有任何表示,她紧走几步拉着他的大手转身走回桌旁,接着说道:
“我叫虎扑,来,看看姐姐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一会儿呀,包你满意。”
手中滑腻之感真切的玄空努力迫使自己不去看女子身上的几处重点,无奈自己的眼睛仍不受控制的往那平坦小腹的上方瞄。虎扑转过身,从身后抱住玄空的腰把这眼睛不老实一眼就看出尚未蜕变为真正男人的青年摁到凳子上说道:
“乖~啊,一会儿让你看个够,不但能看还能吃呢!来,先把姐姐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吃下,你看,这是用阳参须卤制了两个时辰的虎鞭,这壶是密不外传的好酒醉春烟,就连春烟从这酒上方飘过就能又硬又直,保你用过以后快乐似神仙。”
玄空双眼逐渐迷离,听话的吃掉了那根细长的物事,拎起酒壶喝个干净,打了个饱嗝,果然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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