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一念从服务员身上顺来的总卡刷开了房‘门’闪身进去,房间里的灯光微黯,隐约能看见有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
韩一念随手捞起一个‘花’瓶就朝隆起的被子上砸去,咚的一声,‘花’瓶直接将沉睡中的乔治给砸醒了。
乔治朦胧的睁开眼翻了个身,顿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惊慌失‘色’的喊道:“救命啊”。
“闭嘴”韩一念眉头一皱,冷声问道:“你是乔治?”
“你们想干什么?”乔治脸‘色’一白,他自己是个名人,有钱有名气,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来入室抢劫的。
“你是不是乔治?”韩一念耐着‘性’子问他,要不是怕错杀辜,她早一掌拍死他了。
乔治看着她一脸的肃杀之气,一股危险的气息驱使他撒谎道:“什么乔治,我不认识,你们一定是找错房间了”。
“是么?”韩一念显然不相信,给十一叔使了一个眼神。十一叔会意,开始在房间里翻他的有效证件。
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他的护照,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乔治的名字,才对韩一念点头说道:“是他”。
韩一念点点下巴,缓缓举起手掌,乔治吓的就要滚下‘床’去,可他的速度远没有韩一念的手掌,一只脚还没着地,天灵盖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一道鲜血顺着他突出的五官流了下来。
……
却说年轻男人从酒吧里逃命似的跳上出租车,直接就奔着蒋卫东的堂口而去了。
“东叔,东叔”年轻男人进了分堂就大声喊叫。
“丁小堂主怎么来了?”蒋卫东的手下看到是他问道。
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被人杀害的丁富的儿子丁田丰,他看到是蒋卫东的心腹手下,马上说道:“我有急事找东叔,东叔在不在?”
“东哥自然在。”蒋卫东的手下看到他手上的伤惊问:“丁小堂主受伤了?”
“一言难尽,先带我去见东叔吧。”丁田丰气恼的说道。
蒋卫东的手下意识到可能是大事,没敢耽误,马上领路带他去找蒋卫东了。蒋卫东晚上有练拳的习惯,他是一个粗人,动脑子的事情他不管,动手倒是一个能放倒一片,他算是耗子手下第一猛将了,也是丁富生前的好兄弟。
丁田丰进了拳室,哇的一声就哭喊道:“东叔,你要为侄子做主啊”。
蒋卫东听到声音一转身,就看到丁田丰一脸残像,手还包成了粽子,顿时大惊问道:“田丰,你这是怎么了?”
“东叔,有人来砸我的场子,我的手下都折了,我也是死里逃生才捡回一条命,差一点点我就得下去找我爸了。”丁田丰抱着蒋卫东的大‘腿’哭喊着。
这个侄子是什么‘性’格蒋卫东还是了解的,他说的话得打完对折才能信。不过看他的确受了伤,被砸场子的事情倒不假。
“谁干的?”蒋卫东恼怒的问道。
丁田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是惊天的少主,他带人把夜莺砸的粉碎,还斩杀了我十几个手下,完全不把东叔和耗子叔放在眼里”。
“秦城?”蒋卫东眉头一皱,一股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丁富的事情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现在还敢惹上‘门’了。
“张照,喊兄弟们集合。”蒋卫东气炸了,立刻吩咐手下。
“东叔,咱们得抓紧啊,去晚了他们就砸完夜莺跑了。”丁田丰一把眼泪说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正好仇旧恨一起算,妈蛋的,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你还愣着干‘毛’,去啊。”蒋卫东一瞪眼斥道。
“是,东哥。”张照立刻应下出去,一出来就马上拿出手机给叶超打了电话。
“超哥,东哥发怒了,要去找惊天的麻烦”。
“怎么回事?”叶超一下子没了睡意问道。
“是丁小堂主来找东哥告状,说秦城砸了夜莺酒吧。我觉得秦城不会缘故就朝咱们发难,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丁小堂主没说的原因。
现在东哥叫我召集兄弟过去,我劝不了东哥,就只能给超哥你打电话了。”张照在这方面比蒋卫东想的仔细。
“丁田丰真他娘能惹事,行了,你先按照卫东的话做吧。我也立刻过去跟你们汇合。”叶超挂了电话就起来穿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老婆。
“大半夜的你又去哪儿?”叶太太‘揉’着眼睛坐起来,语气担忧的问道。
“有点事,很回来。安心睡吧。”叶超说着就走出了卧室。
叶太太哪里还睡得着,自己老公天天在刀尖上‘舔’血,她是白天也担心,晚上也担心,就怕他哪次出去就回不来了。尤其是在丁富被杀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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