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应该不会耽误很久。”
“不,请听我说——”
就是现在。
赫斯塔戴起自己的毡帽,她单手拎着自己的行李,跟着旁边的仆人一起下了车。
沿着花园的最外侧,她不急不缓地走过这条不足一百米的弧形小路,像电影背景中一个无人在意的路人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道路尽头。
……
公爵家的客厅仍然保持着最初的陈设,赫斯塔扫了一眼客厅,此刻这里没有任何她认识的人。
迎面而来的仆人向她轻轻颔首,她也报以同样的回礼,随后,她找一楼的管家再次要了二楼南侧阁楼的钥匙,在司雷与阿尔薇拉的争论结束之前,赫斯塔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又回来了。
赫斯塔走去窗边开窗通风,目光投向远处的罗昂宫,她看见不断有警察在通向罗昂宫的小路上进进出出——很显然,曾那里发生的一切,如今已经浮出水面。
赫斯塔伸手拍抚自己的心口,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
在几个深呼吸以后,她拉上窗帘,打开电脑,开始查阅今天的新邮件。
……
“任何人,不论出于何种目的,不论在何种时局之中,都不能逼迫一个无辜的人,为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认罪!”
书房之内,维尔福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就算……就算这一刻我们一起走到上帝面前,我也一样是同样的回答——我是清白的,不论你们相信或是不信,我都是清白的!”
由于情绪的剧烈起伏,维尔福的最后半句话近乎力竭。
“……您冷静一下,谭伊的这些报纸喜欢做些耸人听闻的标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尸体在你的宫殿里发现,你又是眼下唯一还活着的人,也不怪这些记者无端联想。”司雷将桌上的茶杯再次向维尔福的方向推了推,“喝点水吧。”
“我不渴!”维尔福红着眼睛,“您还有什么问题,快问吧。”
司雷轻叹一声,也起身走到维尔福身旁,她轻轻拍了拍公爵的手臂
“我们先不说别的,”司雷轻声道,“罗昂宫里发生过命案,你是罗昂宫的主人,而你的管家声称,这些年来你一直紧锁着罗昂宫的大门,没有人让任何人进去过——这些事情是矛盾的,你承认吗。”
维尔福像一根干枯的苇草,再次俯身坐了下来,他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似乎在哽咽,他徒劳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司雷并不着急,她在维尔福的身后缓慢踱步,
“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相当爱惜名誉的人。而且我也确实相信,唐格拉尔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你并没有参与——你和他们,本质上是两种人。”
维尔福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还带着眼泪,“……您是这样觉得的吗?”
“当然,”司雷点头,“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惊讶你也在刺杀者的死亡名单上——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
维尔福的呼吸稍稍和缓了一些,“……谢谢。”
“但我非常好奇,”司雷接着道,“维克多利娅告诉我,你渴望见刺杀者一面,因为有些事,你想和她当面谈。”
司雷望向他,“你想和她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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