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自然不能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出来。飞白不信倒还是小事,若他真的信了,反被舒妤给问出来,问题就严重了。现在的舒妤很古怪,她不能保证舒妤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斟酌了一番,舒婳反问道:“你觉得姐姐今天很过分吗?”
“倒也没有。”吃点辣椒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挺好玩的。“可是你又不认识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季远恐怕不是善类。”
“三姐又在故弄玄虚了。”小时候三姐就说,她有直觉,以后一家人一定会到京城生活,现在又来说这种话,飞白倒是不知道该不该信。
“也不是故弄玄虚,我的直觉很准的,要不然我们就打个赌:明天季远肯定是脚步虚浮,眼下青黑。”
“你又打赌,每次都是我输,才不要!”飞白恨不得把头蒙进被子里。他和舒婳打赌就没赢过,所以现在他都不怎么跟舒婳打赌了。
“你倒是比风七小时候聪明一点。”舒婳拍拍他露在外面的小屁股。
“对了,沐竹哥哥怎么样了,我听母亲和祖母聊天,说他好像中了什么毒。”飞白用被子把自己捂严了,只钻出个小脑袋。风七回京的时候飞白已经六岁,对这个会飞檐走壁的哥哥有些印象。
“再等等吧。”希望能有好消息。
京郊
与风七中毒的消息一同传出去的,是风家要从南边收两车解怨草的消息。这两车解怨草从南川城兵分两路分批入京。前面一辆马车在半路被人劫下,一车解怨草悉数被毁,车夫也身受重伤,生死不明。这一车就成了风家重点关注的对象。
晨起,车夫在车内点了暖炉,保护解怨草不被冻死。又让守车人在里面看着火,不要烧了,就驾车往城门口去。谁知刚行了几里路,到了城郊密林的窄道就遇到一伙蒙面人。
“人可以走,车留下,否则,死!”领头那人手提一把九环大刀,一身煞气。
“这是忠勇伯府的货,识相的就让开些。”那车夫听声音倒是个少年郎,一顶斗笠遮着,看不清脸。
“我管你是谁的货,既然你不识相,休怪爷爷不客气!”蒙面人手一挥,身后小弟一个个冲上前来。一般山匪不愿得罪达官贵人,这一伙人倒是反常的很。
“哼,小爷是你们能打的人?”车夫一掀斗笠,亮剑出鞘。不是风七却又是谁!
“风沐竹?糟糕,中计了!”那领头人趁着众人与风七缠斗,叫上身边的亲信就要逃跑。风七以一敌多,分身乏术,眼看着他们就要消失在官道上。连忙对着车厢大喊一声:十三叔,你还不出来帮忙!
只见一道黑色身影从车厢中窜出,速度之快,只能看到一道残影。接下来就是远处几声哀嚎。原本众人觉得双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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