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新鲜,这才想着尝试一番。她本就对舞蹈有着常人难及的热爱,又加上从小勤于锻炼。如果不是脚腕上有隐疾,她的舞蹈造诣比现在还要高上许多。她只一眼就看出来这种舞蹈将来必定会名动京都。
而那教旋舞的人,正是舒婳托了门路送进去的。一个是她亲自教授旋舞的月美人,一个是从小就舞蹈天赋过人的秦才人,舒婳也很期待着今年中秋宴的到来。
比中秋宴更早到来的是夫人的卧病在床。自从舒妤出嫁之后,舒婳要么是在忙生意,要么是在陪祖母,甚至见飞白的时间都比见她要多。见不到舒妤她想的要命,舒婳不在身边她又恨得要命,没想到这么一来二去,到让自己无端生了一场病。
舒婕夫妇二人前来侍疾,舒婳自然也跑不了。就连在读书的飞白也请了假,一群小辈围在夫人的床前,倒是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这几日天凉,母亲是着凉了,内里又有些郁火,这才病倒。待喝上两天的药就能见好了。”百里没有细说那郁火是怎么来的,但看他悄悄看了舒婳一眼,舒婳就知道此事并不简单。
舒妤让绿烟下去煎药,自己就坐在母亲床边上。飞白则是也乖乖坐在榻上,一边温习知识,一边给夫人读书解闷儿。只有舒婳,不远不近地坐在桌子旁边,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水。夫人原本慈爱的面容在瞥到舒婳的瞬间冷了下来。
“咳咳,秦舒婳,你过来。”夫人还有些咳嗽,用帕子掩着咳了两下,对着舒婳招招手。
“母亲唤我可有什么要事?”舒婳起身站到床前。正是夫人抬手够不着的那个距离。飞白原本想起身给舒婳让个位置,却被舒婳按下了。
“你姐姐弟弟都在我跟前,你跑那么远做什么?”话音没落,飞白和舒婕两个就觉得大事不妙,相互对视了一眼。
“女儿不孝,觉得自己笨手笨脚,怕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添乱,这才在远处坐着。”舒婳这话说得其实也没错。她跟夫人就像是两块烧红的烙铁,每次靠近都要擦出点火花来。
“你就不能像你二姐一样乖顺,每次都要和我呛声!咳咳咳。”夫人说着,又咳了几句,舒婳真觉得她再多说几句,那肺就要咳出来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在这里惹母亲生气了,就先回去了,母亲好好养病。”说完,不等夫人咳完,舒婳扭头就走。笑话,觉得秦舒妤乖顺就把她从宫里接出来呗,天天在自己跟前念叨算什么本事!
“你!”夫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舒婕好不容易安抚好,让夫人躺下,这才去小厨房催汤药,只留了飞白一人在房间里守着。
“长大以后千万别学你三姐,牙尖嘴利,目无尊长。”夫人躺在床上顺气,一边教育飞白。见他久久不说话,伸手拧了一下飞白的耳朵:“你听到了没有啊?”
“儿子听到了。”听到了飞白的回答,夫人这才又挂上了笑脸,接着说道:“你三姐从小就不如你二姐温柔乖顺。你还记得她头上有道疤吧?哼,虽然现在大了不太看得出来,那都是她小时候调皮捣蛋惹的祸。也就是我还能容忍她,换做别的母亲,早把她打得服服帖帖!”夫人断断续续咳嗽着,也拦不住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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