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楚想起溯古风流人物,便道:“不论文学才子,还是诗词名家,赋诗自少不得饮酒,醉酒一场,又难免诗性大发一场,”指着酒坛飘漫着酒香的烈酒,“此酒为烈酒,又极易令人萌生醉意,令好酒之人诗意大发,所以,我将它取为嫡仙醉。”
江轻洛轻然点头道:“嫡仙醉,嫡诗之人也能入醉,确实是赋有诗意与意境的好名字。”
庒楚笑道:“其实还有另一个意思。”
江轻洛“哦”了一声,等待庒楚解答。
庒楚声音一凛道:“那北疆的烈酒不是连马儿喝上一口都要醉地嘛,我自然要压他一头,我这酒连仙人喝了也要倒地,而且这嫡仙醉的名声想,定会比它更加响亮。”
江轻洛见庒楚无形之中散发的旷达之气,唇角浅浅一笑,心中忍不住期待起来。
江轻洛道:“那你准备多少银子一坛呢?”
庒楚心中早有答案,“十两。”
江轻洛闻言一讶,“这么贵?”平常一坛酒也就二两左右。
庒楚淡道:“雅人喝贵酒,而且平民百姓又哪有闲钱买酒喝,而买酒的大多数都是那些酒楼,亦或者公子才人。”
江轻洛听他这么一说,缓缓点头道:“也是,你酿的这嫡仙醉独一无二,香醇浓烈,倒是对的起这个价钱。”
酒已经酿好,接下来几天之后,便是开门做生意,至于酒铺之名,还是没换,庒楚心中认为这醉仪酿之名与这嫡仙醉之酒相得益彰,而且这是江轻洛多年密友的酒铺,不换名字也是为给江轻洛一处缱绻的地方。
这几天庒楚就拜托了江轻洛代为打理,她也说了可以帮忙暂时管理,但是江轻洛嘱咐庒楚尽快找到一人真正管理。
………
铁婉最近一段时间去了城外铁府护卫军处一趟,有些事情交代春梅去办,交代完春梅之后,就回到了铁府院落。
铁婉在院墙之外没进去,因为她看到庒楚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摆弄着一个玻璃罐子。
那玻璃罐子好像是夜壶。
铁婉心中暗忖:“这家伙难不成是想大白天的站在院里撒尿嘛。”
庒楚却不是想撒尿,他想做一件东西,所以废了好半天劲,才在角落里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玻璃罐,因为“丢”在角落里,他还以为是没用的东西。
铁婉在远处看了庒楚一会,见他好像不是想撒尿,却拿着玻璃口对着眼睛,望里面督了一眼,铁婉心里说不出的怪异,这家伙的举动就像在看翘着臀,小解的女子一般。
铁婉心啐道:“这混蛋,也不知道拿着姑娘家的夜壶瞧什么。”
这玻璃罐是冬竹她们起夜时,小解之用的,因为茅厕距离院落还是不近,除了出恭动用轻功上厕所之外,小解她们嫌懒的走那么远,就用了这玻璃罐代替夜壶。
铁婉恼怒的想进去喝住他的行为,不过脚步一顿,停住脚步,暗忖:“我倒是要看看你抱着人家姑娘的夜壶,想干嘛,要是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处于好奇,铁心就待在不远处,看着庒楚一举一动。
庒楚可不知道这罐子是院落内,四个房间的女子用来小解的夜壶,他打算做一个简易的望远镜,送给秋儿,也就是送给门外看着他的铁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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