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打起架来自己停不下来,考虑到自己穿越后附身的原因,也许那憨郎并没有真正死亡,只是活在自己的武功世界里。
如此想来还真是可怕,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是张孝武,还是憨郎,如果将来有了孩子,是自己的孩子,还是憨郎的孩子……
几日过去,依旧无人过问犯卒安排,张孝武觉得大为不妥,便找到苏钰询问关于犯卒何时被领回的问题。但苏钰此时忙着用最低的价格收购地皮,几个本地士绅向将军告状,自然没有时间理会他,便让管骧去接待。
管骧笑呵呵地解释说:“各营各阵都有一些刺头和犯卒,他们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杀了吧又没那么严重,留着吧还影响军心。这些犯卒多是老兵,有的是想上战场,有的是纯粹吃饱撑的,所以将军便将他们留在疫庄,让你来操练。”
“我艹!”张孝武气得骂了一句现代国骂,叫道:“不是说放一阵子便各自领回去吗,留下操练是何意思?他们算是谁的下属?”
管骧道:“你操练他们,把他们训练成可用之才,这些人便是你的下属了。”
“我的下属?我后都队可伺候不起这群怂货。”张孝武不屑道,实际上他现在的手下士兵更怂,犯卒最起码还有些本事才能犯错被罚,后都队许多士兵是没能力才被人发配给张孝武做下属,但他要维护自己的手下,故意说道:“也不知是谁想出这么个缺德主意,我可不要这六十多个惹是生非的家伙。”
管骧笑道:“你这人真是无趣,人人都愿意手下士兵越多越好,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兵打仗一是求财,二是求官,三是求功名,四是求族氏口碑,但一切前提必须是你能做大官,统帅更多军队。今次让你统领一百六十人的都队,可远超禁军编制了,你还不愿意?”
张孝武冷笑:“给我大麻烦还让我感谢?你当我是傻瓜吗?这又是苏大人出的坏主意吧?”
管骧道:“你倒是冤枉苏大人了,他只是贪财罢了,却不会害你——是周参军的建议,他说只有你能镇煞住这些混蛋玩意。”
张孝武气乐了,说道:“我没得罪过他吧?”
管骧说:“你自然没得罪过他,他反倒很欣赏你。”
“这种欣赏,不要也罢,不要也罢!”张孝武苦笑不已,忽然问:“若是我把他们收拾残废了,会不会有人给他们撑腰?”
“绝对不会。”管骧凑过去低声道,“各营各阵心仪兵士,早就被各自官上领回去了,留下来送你这里的,都是人缘奇差的刺头,你大可放心收拾。”
大可放心的意思是让张孝武想干啥就干啥,可他若是真的那么做了,弄死几个犯卒,只怕是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他想着收编犯卒不能硬来,得想个好办法,尤其是这些犯卒好斗,聚在一起经常无事便打架。
张孝武便效仿苏钰,在疫庄校场中央设了一个两丈长宽的方形擂台,对犯卒说有甚矛盾,两人可在擂台赛单独解决,拳头就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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