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怡此时满脸不敢相信的看向那个吟诗的少年,眼神中尽是不可能三个字。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念完,傅云霜嘴角一勾,看着孙大夫露出一个坏笑。
“我想诗词的好坏,大家一听可辩,孙大夫你是不是该磕头、道歉、敬茶了?”
“伱……你……”孙大夫没想到自己真的输了,更没想到这黄口小儿竟然真的让自己磕头。
顿时间气急攻心,说好的尊老呢?
得亏傅云霜不知道这老头的想法,不然高低得问问,说好的爱幼呢?
不过爱幼的方式有很多种,这个年代很多人的小妾都很爱幼,所以就算真让傅云霜说,她八成也是不敢的。
此时大家的目光压力给到了孙思怡,顿时间孙思怡感觉亚历山大。
这要是不认,以后他的名声也没有了,谁也不想和一个失信之人打交道。
但,谁让他老呢?
不说别的,见多识广。
孙思怡眼珠子一转,大喊一声“啊”就捂着心口不断倒退,等快碰到第一个人的时候,才猛然倒下。
但就在这时,忽然楼上传来一声惊呼。
“兄台快躲,是老赖啊!”
正准备扶人的男子听到李修竹喊到的前四个字,顿时身体下意识的一躲。
“砰~”
结实的倒地声在木质的地板上还是有些响的,单听声音,大家就觉得很疼。
……
……
……
第一个无语来自年轻人。是谁喊的?混蛋,这不是献我于不义么。
第二个无语来自孙思怡,他没想到身后之人居然没扶住他。
尚林苑的地板可真冷,但比不过人心的冷啊!
世道坏了,看到老年人要摔倒,都没人扶了啊!
读书人的修养呢?说好的尊老、敬老呢?
但是他不敢开口怒骂,也不敢睁眼,现在这情况只能忍着痛继续装晕,不然可就白疼,还得丢脸了。
第三个无语来自其他人,这谁啊,这么狗?
大家齐齐抬头看向楼上,却没看见发声之人。
也不是都没看见,三楼是有一部分女子们看到李修竹的。
三层及以上可就李修竹一个男人,但是她们才不会说呢。
这时傅云霜讥笑着开口道:“孙老这晕的恰到好处啊,一说跪地磕头,立马就晕了。”
此时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虽然觉得傅云霜多少有点咄咄逼人,但是孙思怡这样也多少有点倚老卖老,毫无读书人的担当。
孙思怡会因为这一句话就起来么?
既然已经躺好了,那他就不会再睁眼,管你东西南北风,今天这地板他趟定了。
只要我不尴尬,就没人能拆穿我。
但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蹦出个十二三的少年。
“都让让,都让让,我娘说童子尿能治这病。我尿黄,让我呲个尿,呲醒他。”
这一刻其他人下意识的一让,孙思怡也躺不住了,哪来的熊孩子。
孙思怡猛然坐起,怒瞪双眼就要开骂,但一起来人就懵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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