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我怎么道歉?试问你,我做错了什么要和你道歉?”林夕说得对,人证物证全齐,她跟我道歉什么?“我知道你和莫怀仁他们不和,你说他们栽赃给你,可你没证据。”
这群王八蛋,不仅弄得我没了工作,还将我的人品贬到最低。白婕也因此误会于我,我这次回去后,我不能再冲动了,冲动是魔鬼,我只能慢慢的想法子逃过他们的打击,然后找机会反击。就这么输了,真是太不值得了。
林夕没说道歉,可是请我吃饭,这不就是‘看得起我了吗?’。只不过迫于王华山的压力,却又不想在嘴上落下风罢了。
“你对那个白婕,挺有意思的嘛?”她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
我疑惑起来,这句话,是不解人间风情的林魔女说的吗?
“你什么时候来上班?”
看着她期待的表情,“还算不算头三个月是试用期?”
她不可思议看着我几秒钟后,说道:“明天能来上班,就不算试用期。”调侃我。
见她起来,提包扯直衣服,我忙道:“这么多菜,还没吃完。”
“你打包吧。希望你以后,别再惹我生气。”
靠。是你自己暴躁的问题,关我什么事。
林夕走后,我看着一桌子的菜,心想这人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精神有问题了。点了菜不吃,且又那么贵,不吃多蚀本啊。我大吃大喝起来。
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那个地方了,我曾经说过要让那几个王八蛋付出代价。还有我日夜思念的白婕,我的确是对白婕挺有意思的,还是男女间的意思,可是啊。可是人家根本没把咱放心上,当初与咱那么热,转头过去又突然换上一副表情。
喝醉后,这个美妙的房间开始转动,我真愿意能够这样永远下去,人生在世忙忙碌碌,其中一个基本需要,就是每餐一桌这样的酒菜了。生活尽管是实际的,残酷的,真实的,可我愿意偶尔也能够这样风光的虚荣一回,现在想起来,真的很俗,也很容易满足。我的手机响了好久,我才意识到,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问我在哪,我稀里糊涂回答后,又继续饮酒。
桌子上那瓶杜康,让我想到了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我还在无缘由感慨,飞凤阁的门开了,一位时尚的姑娘,一条白纱裙摇曳飘扬,一件素色外套裹住娇躯,媚态袭人,一进来也不客气的拿着白酒往一个空杯里倒酒,然后就喝了起来。
我看着她的人影和光晕恍惚了好长时间才两者合一起来,勉强辨认出是莎织:“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噢。不好意思,我忘了刚才是。是你给我电话吧?”
“你在干什么?”
“喝酒咯,心情不,不爽。”
“你辞职了?”
“既然你知道,何必要来问我。”她一定又去问了我的同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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