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知遇之恩。”
河合吉统笑道:“那我可不能让你专美于前,我也得让世人知道我河合吉统的美名。”
山崎吉家与河合吉统相视大笑。
……
朝仓景恒看着自家败退的兵马,一时间羞愧无言,修怒的他拍马上前,直接一刀砍死逃回来的一名溃兵,大喊道:“不准退,后退者死,重新整队杀回去!
城下町乱捕这么肥的差事,你们还打成这样,还有没有一点武士的觉悟了?杀回去,杀光,抢光,烧光!”
败退回来的敦贺众立刻重新整队,除了被朝仓景恒杀死的一名逃兵外,敦贺众也就死伤了三十来人。
整队后的敦贺众一一组二三十人为小队重新杀入城下町内,与守兵缠斗,很快,城下町内的黑烟越来越多。
半个多时辰后,敦贺众抢了一大堆财物和俘虏撤出了城下町。
朝仓景恒一脸喜色的跑到孝信面前说道:“武田殿,在下不辱使命,城下町的敌军已经败退。”
孝信挥手道:“好,伱们敦贺众的功劳我都记住了,让你的部下退下去休息吧。”
朝仓景恒这才松了口气,让家臣去带着部队退下休息。
孝信看向一旁的羽木孙五郎,说道:“孙五郎,带你的本队上去,将整个城下町都点燃烧掉!”
“嗨!”
羽木孙五郎拍马而去,立刻带着本队五百多人朝着城下町靠近,朝仓景恒连忙提醒道:“武田殿,羽木大人这点兵马是不是少了?”
孝信摇头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正在后退的四百多朝仓兵卒看到只有五百来人朝城下町进军,为首的小泉长利立马带着四百多人杀回城下町。
羽木孙五郎带着五百来人来到城下町一百步外,他立刻下令道:“速速装弹!”
几名足轻立刻推着一辆小炮车出来,这是根来众最新研发的大筒,若是弹丸可打二三百步外,若是焙烙火矢便有百五十步左右。
而羽木孙五郎的队伍里推出了十门大筒,足轻们立刻装上焙烙火矢。
“准备!点火!”
“轰!”
焙烙火矢落入城下町中,立刻爆发一阵大火,十枚落下,一片街区陷入大火之中,仅仅三轮,城下町便被大火包围。
小泉长利所率领的四百多守兵来不及逃离,被大火包围,数百人全部葬身火海。
城内的河合吉统没看到小泉长利逃出,不由的眼睛通红道:“我与长利大人共事十余载,没成想,今日竟是最后一次见面。”
话音刚落,一行热泪流下脸庞。
山崎吉家也是轻叹一声。
小泉长利也是一乘谷城四奉行之一,另外三位分别是河合吉统,朝仓景连和前波景定。
前波景定的次子叫前波吉继。
现在朝仓四奉行已去其一。
一乘谷城城下町的大火直到第二天凌晨才熄灭,逃亡大野郡的朝仓义景看到南边的火光,不由得悲从心来,抱着儿子爱王丸失声痛哭。
朝仓义景哭诉道:“一乘谷城自先辈孝景公开始,至我已有五代,近百年历史,今日毁于一旦,我死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先人?呜呜呜……”
身边的鸟居景近连忙劝慰道:“主公不可轻言放弃,等到了大野郡,主公再重振旗鼓,召集兵马,与织田家等援兵再战武田!”
朝仓义景这才收起哭声,愤恨不平道:“待我东山再起,我一定要找武田孝信报仇!”
……
翌日一早,城下町的大火已经熄灭,武田军的兵马入场清理出攻城的道路。
孝信看向矶野员昌,说道:“员昌,今日就由你担任攻城先锋。”
矶野员昌应了一声,当即率领三千兵马经过城下町,沿着一乘谷山的山路往上爬。
山崎吉延看到敌军开始爬山,立刻叫来使番说道:“快去告诉我兄长,敌军要攻城了!”
紧接着他看向左右道:“快快进入自己的位置,弓足轻准备!”
等到矶野员昌队走到山腰处,城头上无数箭矢落下,十多名足轻众中箭,滚落下去,其他人连忙躲到树后。
“砰砰砰!”
一阵贴炮声响起,迅速压制了城头上的守军,矶野员昌立刻呼喊道:“速速前进!”
“铁炮队,继续压制!”
在铁炮队的掩护下,矶野员昌队死伤了三十多人,前队终于赶到一乘谷城外丸空堀处,这空堀上还有一排木栅栏挡着。
几名身材高大的足轻拿着木锤,就往木栅栏上砸去,其余的足轻扛着搔盾就往木栅栏上撞击。
“咻咻咻…”
城头上的朝仓军立刻放箭阻拦,而后面的矶野队铁炮手立刻开火压制。
很快,空堀上的木栅栏被破坏,矶野队的足轻们跨过缺口,跑进空堀内,躲避里面的竹签,接着往上爬。
山崎吉延立马喊道:“落石!火球!”
守兵们立刻打开开关,一堆石头落下去,砸到正在爬上空堀的矶野队足轻,还有燃烧着的火球落下,点燃砸到的矶野队足轻们。
“啊!”
正在攀爬的矶野队足轻们惨叫着往后退,还有人想要侧身避开,结果脚下一滑,落入空堀内,臀部被竹签插中,放声惨叫,下一秒就被一个滚落的石头砸的头破血流昏死过去,但厄运还没有结束,一个火球落入空堀,落在他身上,晕死的足轻被烧醒,最后活活被烧死。
山崎吉延带领外丸的守兵拼死抵抗,矶野员昌也只能催促部下力攻,试图通过人数优势攻破外丸。
但是现在,矶野队付出了近百人的代价也没能爬上城墙就被击退了。
山崎吉延看着后退的武田军,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立刻派遣使番说道:“告诉我兄长,我已经击退敌军第一批攻击!”
本丸橹楼上,山崎吉家看到敌军撤退,露出了一丝笑意,河合吉统连连称赞。
山崎吉家欣慰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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