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状态,涕泪似乎也止住。赵云睁大眼睛,心中却想吾这是请翼德援我而已,翼德竟然连擒六将?
“真的?三弟真的擒拿曹纯等人?”刘备声调猛然提高一倍,几乎等于尖叫。对于这个曹纯虎豹骑统帅,刘备印象太深,就是这个人率领虎豹骑冲破自己大军防线,以至于狼狈难逃。
孔明、赵云、陈到、孙乾、简雍等人更是目光灼灼盯着令兵。
“额……主公,千真万确!”令兵感受到灼热,急忙道,“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孔明追问,心中担忧张飞谎报军情,实在是此消息太过劲爆,实在让人一时难以相信。
“不过,曹纯等人不是被三将军所擒拿,而是张苞小将军……”令兵赶紧解释道。
“苞儿?”刘备一愣,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道:“前几年忽然变了性子、变得上进的苞儿?”
“张苞?”孔明也是错愕,“张苞武力如此之强?”
“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刘备、孔明,而是在其旁的十五岁关兴,“我二哥真的擒拿曹纯?哈哈!厉害!厉害!”
“好,好!翼德有子如此,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刘备回过神来,连忙夸赞道。
“令兵,我问你,翼德将军现在何处?是否烧毁木桥?曹操真的退兵?”孔明似乎一下找回军师之感,神情紧张追问道。
“禀军师,小的报信时,正值三将军屠灭三百虎豹骑之时,倒是未曾见到是否烧毁木桥。不过,小的是小张将军亲卫,曾听其言,若毁桥,则曹兵定至!”令兵解释道。
“呼!”孔明吐出一股浊气,恭敬向刘备一礼,道“主公,无忧矣!曹操定然不敢追击!”
“何也?”刘备好奇问道,众人也看向孔明。
“主公,张苞此子有勇有谋,翼德后继有人也!”孔明先是赞叹一声,再道:“一者,翼德故布疑阵,曹操恐有伏兵,而大桥未损,曹操多疑,谨慎起见,其定不会再次追击!二者,我军已改道至江夏,不再往江陵而去,而曹操此番为夺江陵军实而来,是故其不会再多派追兵,至多择数千人马紧随我军其后。三者,曹操今失去曹纯、乐进两名大将,又失曹泰、夏侯衡、夏侯霸、夏侯杰四名曹氏年轻才俊,军心浮动,亦不会大军追击!故,亮才言主公无忧,不过,稳妥起见,我军还当加快行军,赶至汉津!”
“嗯,善!待翼德归来,立刻南下!至于与曹操相会,暂且作罢!只是可惜江陵军实!”刘备心中估算路程,至汉津不过百余里,因战乱百姓四散,两日时间足够撤离,再者有云长接应,应当万无一失。
当天酉时,天色完全黑暗,张飞、张苞率领三百浮屠以及缴获的幸存虎豹骑战马,轰然踏进刘备营地。而随着张飞等人归来,营地瞬间热闹起来,为何?因张苞带回了死马肉,足够大快朵颐!
“大哥!大哥!”张飞大嗓门响起,未见其人而闻其声,“哈哈,大哥,小弟幸不辱命,阻断追兵!特来复命!”
“好!好!”刘备闻声,立刻前来相迎,扶起张飞,道:“三弟辛苦!来,快快!”
“嘿嘿,谢大哥!”张飞嘿嘿一笑。
“侄儿张苞,见过伯父!”张苞躬身一礼,对于刘备,打心眼里佩服。
自家这位皇叔颠沛流离半生,一路仓皇寄人篱下,筚路褴褛中途创业,五十知命方而入蜀,可中原曹操已成大势,就算诸葛孔明有逆天之能亦不能扭转乾坤,而后三马食槽,欺孤儿寡母而得魏国江山,百年后竟引得五胡乱华之惨状,我数千万汉民尽皆为外族两脚之羊。张苞每念至此,心中愤懑万千,今上苍给予机会,此生定当扶汉室,救万民,建盛世,以全皇叔白帝托孤之遗憾,扬我泱泱大汉之雄风!
“哈哈!吾之麒麟!来,让伯父好好看看!”刘备兴奋的拉起张苞,对于这个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少年郎,心中大慰!
其余诸人也目露奇色,个个好奇张苞如何能擒拿住曹操六将。
众人寒暄完毕,又吃喝一顿,刘备开始拉着众人商讨应对曹操之策。
孔明坚持取道江夏,与刘琦合兵一处,再联结江东,共抵曹操。
刘备虽然心念江陵军实,可以如今之境遇,又如何能至江陵,应当趁曹操间歇之际,快速抵达漳水,从汉津南下江夏。
“唉,若我能得江陵,又何至于此?曹操追兵若至,又该当何处?”虽然已作出南下江夏决定,可刘备心中还是郁闷难受之极。
正郁闷间,刘备又听到张苞疑惑之言。“咦?伯父何出此言?江陵军实自当归我军!”
“苞儿,汝言说甚?”刘备刚才没有听清,诧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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