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想逃,但被骑兵抓住,让我等撑船南下!昨晚上,到柳神湾这里,因为水缓,有人来说,让我们靠岸,然后命令我等沉船!那将军就带人往东边山林走了!”船丁像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那人叫什么?可有旗帜等?你们又怎么活的,张苞没有杀你们?”徐商两眼放光,追问道。
“小的不知,听闻有人叫什么兴国,有人还叫什么张校尉!当时有人要杀我等,可那张校尉说,什么伯父仁义,我等亦不可胡乱杀戮,说我们船丁本就辛苦人家,就让我们脱光衣服,互相捆绑。直到今日,将军差人发现我等!”张文心惊胆战,害怕眼前将军杀了自己。
“噢?原来如此!刘备仁义,没成想张苞竟也如此妇人之仁!愚蠢!”徐商一愣,若设身处地,自己一定会杀了这些船夫来隐藏踪迹,而不会妇人之仁来暴露自己。不过,幸亏张苞留下活口,不然自己难寻其踪迹。
“尔等共有多少人?”徐商再问。
“昨日有七八十艘粮草被劫,我等共有三百余人!不过,我等一日一夜未曾饮食,不知将军能否赐予小的们一些吃食,我怕兄弟们坚持不住!”张文又是磕头,鲜血又流出。
“好了!左右,将之带至后营安顿,给予一些吃食和衣物,严加看管!”徐商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知晓再问也无用,但稳妥起见,还是安排人将张文等船丁看管起来。
“谢将军!谢将军!”张文听到吃食有着落,心中大喜,连忙行礼恭敬退去。
恰在这是,前方忽然有马蹄声传来!
“什么?骑兵?快,列阵!”徐商并州出身,对于马蹄声并不陌生,立即安排兵将列阵,自己则藏入阵中,以观来者。
“吁吁!”稍许,大概五百骑兵来至阵前。
“呼……”徐商大出一口废气,原是襄阳将军吕翔。二人同僚,自会相熟。
“哈哈!徐商在此,见过吕将军!”徐商立即撤开阵势,前来相见。
“哦?原来是小徐将军,公明何在?吾本以为此处有‘徐’字大旗,当是公明在此!”吕翔骑于马上问道。
“禀告吕将军,我家将军今日发现张苞沉船,可能往大洪山逃窜,欲走随县!故率轻骑自双河小道赶赴随县!命我在此搜寻张苞踪迹,抵近跟踪和追击!”徐商拱手道,面对与自家将军平级的吕翔,既不傲气也不怯卑。
“哦?可曾知晓张苞何在?吾一路南下,可夜间不好行军,故抛下步卒,率骑兵追赶!”吕翔一听大喜,连忙问道。
“初步推测,张苞在柳神湾上岸,吾已派斥候探查,已有半个时辰,想必马上来报!”徐商道。
“走,领我前去!”吕翔一脸兴奋,拉住徐商便走。
二人立刻来至柳神湾,见草木被踩踏痕迹,又有马蹄印,心中已经笃定张苞在此上岸。毕竟战马珍贵,亦是逃跑必备之物!
不久,斥候来报:“报,将军!自此东行十余里皆有马蹄脚印,沿途马粪俱在,骑兵行军踪迹明显!”
“哈哈!果然在此!小徐将军,你且稍后,我骑兵在先,看能否追上!”吕翔大喜,向徐商微微拱手,随即率军追上。
“啊!吕将军不可轻入,小心埋伏!”徐商一惊,见阻止不住,立刻高喊。可吕翔骑兵已快速离去。
“唉……快!”徐商跺脚,深恐其遭遇张苞伏击,立即吩咐道:“左曲,留下五百人,看押船丁,打捞沉船,疏通航道!其余人,随我追!”
追出三里,徐商果然见到吕翔五百骑兵,竟然停止不前,似乎在等自己前来。
“吕将军,为何不追?”徐商疑惑道。
“此道颇为狭窄,仅能供两骑通行!稳妥起见,还请小徐将军为我殿后!”吕翔皱眉道,自己虽然心急,但盲目追击可是大忌。
“诺!”徐商立即上前一看,前方果然有四尺来宽小道,隐于草木之间,若非仔细留意,定会忽略。这条幽幽小道上,马粪遍地,显然是张苞骑兵所留。
“善!有小徐将军相助,伱我马步并进,张苞就算伏击,亦可击溃之!”吕翔再无顾虑,一马当先直入大洪山、
可令二人奇怪的是,日夜连续追击近六十里,虽发现马粪、乱旗和篝火余烬等行军痕迹,但还是未见到张苞骑兵踪迹。可连续追击,着实辛苦,二人便选一空旷地安营扎寨,待第二日再追,并派斥候往前打探。
“吕将军,张苞入此道无疑,只不过其必我等早一日,吾推测距离我等不过三十里!假若我等明日快速追击,应当可以追上!”徐商饮一口清水,吃一口干肉,说道。
“嗯!在理!今日我军修整!明日定能追上!哈哈!”吕翔同样大口吃肉,甚至还取出一小葫芦,美滋滋的饮上一口。
“来!饮一口!山林寒冷,可御寒!”吕翔大方递给徐商酒葫芦。
“谢吕将军好意!”徐商却推辞道,“我家将军军令,行军不可饮酒!”
“噢?既如此,那边作罢!”吕翔一听,便不强求。素闻徐公明治军颇严,今日得见,果不其然。
此时天色已黑,二人安排好巡逻警戒事,便准备休憩。
“报!将军,前方二十里发现新粪!观其颜色,大致半日!”斥候却入帐来报。
“哈哈!张苞果然距离我等不过半日,明日可至!”吕翔徐商大喜,随即命大军歇息,明日卯时便立刻出击。
明月在天西,初如玉钩微。一夕增一分,堂堂有馀辉。是夜,空中玉壶颇为明亮,银辉遍地,万木渲染,加之篝火点点,若有一文人雅士,倒不失为一吟诗狂歌之所。
子时三刻,夜深人静,万物静谧,人马蛰伏。
那日相貌奇特男子正随地而眠,周围有两仆人,一人警戒,一人酣睡。
“啊--呃--啊--呃!”忽然,一声刺耳驴音响起。
青年瞬间惊醒,一双明亮之眼睁开,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
豁然起身,对着两仆人道:“起,起!随吾至杜城(今京山),瞧一瞧昔日南新市侯国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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