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姑娘被夫子欺负,还有没有其他证据?”
“这证据还不行?”
招娣娘双手叉腰,“招娣都拿了夫子的玉佩,还不能证明我姑娘被欺负?”
“分明是你有意偏袒!”
流萤满脸和气,像是邻家姑娘般。
只有守门人知道这是她想噶人的前兆。
“哦?除了这一项证据,还有没有其他的。”
“毕竟夫子的玉佩谁都有可能拿到手。”
“招娣有没有看到夫子身上显眼的特征?”
毕竟流萤干过这样的买卖,说起这些来,她丝毫不扭捏。
招娣娘瞬间有些慌乱,“那种情况下,她怎么还有心思去看什么特征?”
她捅了捅刘招娣,“你说是不是?”
刘招娣立即会意,“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
“天黑没有点灯吗?点了灯不就看清了?”
流萤连连追问,刘招娣脱口而出,“没有点灯,屋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嗯?”流萤歪着头不甚理解。
“方才你们不是还说夫子检查招娣课业之时动的手,不点灯怎么检查课业?”
“说到最后怎么又变成没有点灯了?”
这么说来,刘招娣的亲戚乃至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还有,当时检查的哪课课业,你总该记得吧?”
“你且说说检查哪课课业的时候,夫子对你动的手?”
“这......”
刘招娣有些踌躇,紧咬着嘴唇看向招娣娘。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课业?”
招娣娘不由分说便朝她腰上的软肉拧了起来。
见刘招娣说不出口,夫子便接着说道,“春日宴。”
刘招娣瞬间像见到救星一般,“对,就是春日宴。”
“可是,春日宴是今日的课业!”
夫子此话一出,现场又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漏洞百出,一听就很生硬。
流萤摇摇头,这么大的阵仗,她还以为是多厉害的角色。
结果就是刘家带着一众亲戚灰溜溜的逃跑。
“姑娘,是否要斩草除根?”
守门人觉得事有蹊跷,这个手段都敢过来找事,分明是别有目的。
他能懂这个道理,流萤自然是猜到了。
“派人盯住这家人!”
果然,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刘家人跟朝中人有来往。
当然,这个中间人不可能是背后的大鱼。
只是些小虾米。
即使是小虾米,流萤也不愿放过。
“你是什么人?”
地上的男人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了抹布,脸憋的通红。
口中的抹布忽然被扯掉,男人立即破口大骂起来。
几人面色平静,无非就是问候爹娘,问候祖宗之类的。
等男人发泄好,流萤继续问道。
“你跟刘家是什么关系?”
男人还是不肯说,一脸愤恨的看着她。
不过这愤恨中夹带着些有恃无恐,分明就是有靠山。
不肯说,流萤也不急。
在这,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不消半夜,这厢就来了消息。
这个男人是朝中大夫杨云舒府上后厨打杂的。
他算起来,是刘招娣的表舅。
让刘招娣一家来找麻烦就是想让新镇进入皇上的眼中。
“嘶,姑娘,属下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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