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说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当然我是在xx路西段,我是指在哪个世界?哪个时间线?你们是否有瞬间觉得自己不存在?如果没有,那岂不是活得太乏味了?”
“前提,我并不是精神病,我可是在医院检查过的。”张佑之信誓旦旦地挑眉,走到电信大楼门口就转身原路返回。
“不过,在酒吧工作了一周,和其他人都认识熟悉了,这方面异常的顺利,另一方面我却预感,职场得意情场失意,我要分手了。当然我不会狠心说出口,只是一旦开始感觉到疲倦,走向badend不是迟早的事么?她的脾气不算好,猜女生的心思我又做得烂透了,现在我晚上兼职,她是粘人的,会不开心失去相处的时间。”
“啊~看开点吧,恋爱谈个三四个月,并不算短吧?谁叫我是个蠢货呢。”张佑之摇摇头,“我的的确确是个蠢货,万事都清醒,唯独轮到我自己头上的感情,总在该决断时犹豫,该谨慎时冲动。”
“如果感情法庭上有我的律师,他大可以辩护称‘计划赶不上变化’,万般错误决定除了我的错误判断,其次元凶就是命运本就捉摸不定。”张佑之哀叹着撇起嘴,双手插进外套口袋。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和她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得多甜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
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倦
谁知激情退去后,确实有一点点倦”
唱错就唱错了,张佑之一点不在意。
“我这颗心怎么突然就悬起来了。”
张佑之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坐以待毙,为什么不能担起责任主动提出分手呢?
不不不!看到濒死的兔子,上去给它个痛快固然带着人性化,可为什么不是赶快带着她去救治呢?
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帮助兔子存活吗?这大概是模糊不得的问题,也不能讲什么有多大概率,只给个痛快的回答,能或不能?
无论能或不能,最终的结果都不是束手以待,那自己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走回宿舍,张佑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现在还是七点半,学校的路上已经有不少学生赶去教学楼,男生夹着一两本书,女生会背个挎包,还有的会边吃边走。
推门进宿舍,今天没有早八,室友都还在睡梦中,宿舍里装满了燥热的空气。
以不变应万变?说起来很好听,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可能是放弃抵抗的借口。
只是,这究竟是需要谨慎的时候,还是需要勇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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