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会忽略掉不好的回忆,我怎么像优先淡化了幸福的记忆呢?
生日过后的牛晓雅有些悲伤,不知不觉自己就到了二十六岁的年纪,二十二岁的记忆却变得模糊了,当初毕业时含着哀怨分别的朋友,现在回忆起点点滴滴就像被打上了马赛克,到处都是隔在车窗外的雾霭。
有时又觉得,自己似乎早就二十六岁了,直到吹灭蜡烛上跳动的火苗,‘噢,原来现在才算是二十六岁。’奇了怪,自己怎么默认就把年龄提前了一岁呢?总不会还盼望着长大吧?
“真是有默契,他俩一个管我吃,一个管我喝。”牛晓雅拆开赵清明送的礼物,准确说是第二件礼物,一个木制礼盒里放着一只景德镇瓷器,黄色的釉底上画着古城济南,碗底印着四字蓝章‘食者永寿’,算是双关语。
“可是一看就很贵的瓷器,好像舍不得每天吃饭用啊,万一摔碎就伤心了。”
她不知道这件瓷器其实是二手货,是赵清明从仲孙婆婆那里讨来的,仲孙婆婆收藏着一系列的古董瓷器,摔了济南的也会有天津的、南京的。
“小赵!小赵!”牛晓雅隔着房间叫唤赵清明。
“怎么啦?”隔壁某人也是懒得动,同样传音交流。
“没事,刚听见门响,还以为是你出去了呢。”说完之后牛晓雅意识到不对,既然没人出去,门怎么会响?
“...”
“要不出去看看?”
“废话,肯定要出去看啊。”
“如果是小偷,现在听见声音应该就走了吧。”隔壁住着的是一个怂男,每一句话都是为了避免出去面对歹徒的可能。
“咱俩一块儿,拿上家伙什。”牛老板从座位上站起来,找出一根棒球棍拿在手里。话说在法治社会,能比棒球棍还趁手且有用的武器不多了,实在是出门旅行家庭备用之良选。
另一面,赵清明在房间里找不到什么能当作武器的东西,铅笔?手机支架?皮带?皮带似乎不错,动作电影里常有拿皮带当鞭子使的高手,可惜自己不是。
赵清明伸手虚画,心内默诵咒文,身前的空气聚成一只无色无形的扭曲物,悬浮着透门而出。接着他一手拿着强光手电筒,拇指按在开关处蓄势以待,另一只手拿着剩了半瓶的酒精喷壶,要的就是精准打击目标,全冲着眼睛去的专项伤害。
手表上没有检测到附近有可疑生命体存在,现在收到传回来的侦察汇报,也没有发现灵异现象。可是刚刚确实,自己也听到明显的推动大门引起的铃铛响声。
牛晓雅打开一道门缝,瞥见赵清明就站在外面,还打开了灯。
“出来吧,没看见有人。”
“真奇了,你要说这小偷笨吧,人还能钻进来,可要说聪明,那么大的铃铛看不见?还非得推门进来?”
“人要不推门咱能知道吗!”牛晓雅心有余悸,“而且不一定就是人。”
这有点自己吓自己,但并不是随便说的,因为晚上就住在酒吧,所以锁一般都是在门内侧,没道理小偷能隔空开锁啊。
两人走下楼再看,依然是板板正正的布置,没有半点人来过的痕迹。
“赵啊...”牛晓雅开等候第一眼就看向大门,“你看那个门...”
两扇玻璃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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