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狠法子治。”
暗香这才走过来,帮忙掰沈飞鱼的嘴。沈飞鱼见躲不过,只好开口说道:“我说,我说,解药你们拿去,放我走就行。”
红翠这才放开他,把药瓶交给暗香,又问道:“这药怎么吃啊?”
沈飞鱼回答说:“一日三次喂服,早上三钱,中午五钱,到晚上却要七钱,吃三天就好了。”
红翠诧异道:“你不是糊弄我们吧?为什么这早中晚用量还不一样?”
沈飞鱼瞪她一眼说道:“我这药就这么吃,以毒攻毒才能治好他,少吃一点或多吃一点治不好可不怨我。”
红翠谅他不敢扯谎,也就不再问他。暗香拿着解药自去解救乱蝶。沈飞鱼依旧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这半天时间,公子一直静坐在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冷眼旁观这一切。这个时候,红翠近前问公子道:“我们拿这家伙怎么办?”
公子一直在思索暗香的话。她心道,沈飞鱼和那个太监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清河那所庄院内却是谁?三十六个白衣女子是什么人?这些都太诡异了,她要弄清楚才行。
她想了半天,依旧猜不明白。这个时候听红翠问她话,才说道:“先别忙着放,我还有话要问。”
她站起来下炕,红翠忙搀扶她穿好鞋子。公子走来,抬手就要搀扶沈飞鱼站起。红翠老大不愿意理他,可这个时候,公子都要他起来,她还能说什么。只好和公子一起把沈飞鱼扶起,坐在下面凳子上。
公子和颜悦色,开口问道:“清河那所庄院的人是什么人啊?”
沈飞鱼原想,对方拿了解药,和自己原本也没有过节,这下总该放他走了吧,哪知道对方又问清河的事情。这一惊却比刚才还要大,摇头直说:“你们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就算你们打死我也不会说一个字的。”
“打死你可便宜你了吧?”门外传来乱蝶的声音。原来,暗香喂服他吃了解药,他愤愤着非要来找沈飞鱼报仇。暗香拦不住他,只好扶着他来到这里。
乱蝶刚进门,见沈飞鱼还坐在凳子上,兜脚就要给他一下。可是他身体虚弱,没给对方一脚,自己反倒趔趄着要摔跤,还是暗香急忙搀扶住了他。
公子说道:“暗香,扶乱蝶坐一边去。”
听公子发话,乱蝶可也不敢再胡闹,只好坐到对面的凳子上。公子又问:“你说你们究竟在弄什么玄虚?你看我年纪轻轻,又不当官,只是少儿心思,好奇罢了,能坏你什么事?”
公子一味示弱,沈飞鱼却像死了一样,只是不说一个字。乱蝶又急了,叫道:“公子和他啰嗦什么,拿我的刀,先捅他一百零八个窟窿再说。”
暗香也问道:“那太监是什么人?还有清河庄院里的人是谁?”
沈飞鱼一直在闭目不闻不听,这时,他睁开眼睛,对公子说道:“他点了我穴道,我也逃不了。你解开我,给我一百两金子,你想知道的我全告诉你。”
公子心道,他说得不错。公子使个眼色,暗香上前解开他手上脚上的汗巾。红翠气嘟嘟地,吩咐几个小厮搬来一百两金子放在他脚下。
他跪倒在金子面前,对天默祷了一下,嘴里喃喃说着:“无生老母,天地归元,三月初一,老母为主。”
屋子里的人都一怔,不知道他玩什么玄虚。洛青松说他身上邪气太重,看来果真如此。念完了咒语,沈飞鱼拿起一小块金子,细细端详一番。公子暗叫不妙,急对暗香说:“快拦住他。”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张嘴吞了那块金子,拼命咽下去,之后仰挺在地上等死。暗香急忙奔过去,用力掰开他的嘴,想掏出那块金子,但为时已晚,金子已经下肚。须臾,沈飞鱼腹内疼痛,死去活来的。
沈飞鱼虽然不是好人,但这种死法毕竟痛苦难忍,就是红翠也不忍心看下去,说道:“他还要再受一会儿,一时半会可死不了,这个时候只能割腹取出金子。”
公子见他痛苦,说道:“他已求死,救又何用?给他一刀,让他痛快些。”
暗香答应是,拖着沈飞鱼到后院,避免污了公子的寝房。在后院山上,暗香念了一通往生经,一刀结束他的性命,让他超脱去了。
过了半晌,公子才说道:“他死前念叨,无生老母,天地归元。这无生老母,恐怕就是在清河一带无生老母教。由此可见,他是无生老母教的人。”
红翠惊道:“我在当铺,时常听人说那可是邪教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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