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跟你说啊,秀恩爱死的快。”井焕煞有介事地打趣她。
“……谁秀恩爱了!”羲华现在无比后悔她把那朵珠花都打空了,不然留着现在砸他的头多好。
“还说没有!恐怕外面那位连你们将来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井焕凉飕飕地道。
“我这般牺牲是为了谁?你若是再说风凉话,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啊。”羲华果断把那根金杆砸在了他的头上,听他惨叫的声音便可知道那金十足的真,份量不轻。
“哎呦!姑奶奶,你这么出气也就罢了。千万别再斗争升级了,外边那个藤壶妖太伤眼了,我委实不想面对他。”
“藤壶?什么藤壶?”羲华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说外面那个是只藤壶妖?你确定没看错?”
井焕得意道:“定然不错,我幼时住在东海,那里的藤壶鲜美异常,我都是拿来当瓜子嗑的,我记得还当做土特产给你送过来着。”
羲华险些惊掉了下巴,她自然不会怀疑鲲鹏的眼光,只是没想到外边那个“风度翩翩”的华衣公子的真身竟然是丑陋至极的藤壶。
一想起礁石上那种密密麻麻如同眼睛一般的藤壶,羲华全身的鸡皮疙瘩冒了一层,整个人都不好了。
井焕觑着她的神色,知道自己的担忧没有成真,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先前还真怕她荤素不忌,只顾得表象,顾不上内在呢。
羲华抚了抚胳膊,这才压下心底的恶心,转头看到他的表情,登时便猜出了他心底所想,不由怒视他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腹诽我被美色所惑,看我笑话呢?”
井焕没想到她这会翻脸不认了,“呵呵”两声:“某人方才说他长的不错,嘴还甜。”
羲华这会是真怒了,自己身上没东西能砸他,便抄起岸边果盘中的一只酒壶,高举在手中。
“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井焕连忙道歉,他本意可不是激怒羲华,否则被那么大一只酒壶砸下来,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羲华的手一顿,慢慢收了回来,她并非鲁莽的性子,若井焕不这么识时务,她也不会真把他如何。
谁知井焕不懂得见好就收,又嘀咕一句:“我只是怕自己辛苦养大的白菜被个这么丑的妖怪给拱了。”
“……”羲华冷笑一声:“你充什么长辈呢!”说完,一壶酒兜头便浇了下去。
“哎哎哎——”井焕匆忙间一躲,整个人蓦地沉入了水中,然后,他便看到了十几丈深的湖底,有一颗东西在闪烁华光。
“什么东西,有点眼熟。”井焕想着,猛地潜入了水中,想将那东西捞上来看看。
谁知这水太过清澈,越向下,水流便被那东西照的越是澄亮,水底看上去浅,实则很深。他足足潜了一盏茶的功夫,双脚才堪堪踩到了湖底,将那东西握到了手中。
此时他方看清,那是一块多棱且不规则的石头,不足拳头大小,正好方便握于掌中。石头表面色泽清透,其中射出潋滟的红光中,看起来与海洋中生长的万年大鱼的鱼石有几分相像。
但此处是内陆,这湖水以及形成它的灵泉都是淡水,为何会有这样一块来自于深海的东西?
井焕狐疑地来回翻看,忽然便不再纠结——既然藤壶都能上岸为妖,那这里有海中的一块石头又有什么稀罕呢。
说来也奇怪,外边那只藤壶妖能在陆上行走并不算多稀奇,但他的真身并不能触碰淡水,否则会因身体大量吸水最终全身涨破而亡。
可这只藤壶妖却守着这般大的一个淡水湖,是为了什么?
井焕一边上浮一边思索,竟然没有发现,手中的那块石头正在与他手腕上戴着的炎玉手牌相互呼应,深红的色泽在两者之间纠缠,如同一块薄薄的光之纱幕。
大概是他在水中耽搁的时间有点久,羲华在岸上等急了,一直探着头看向水中。晃动的水面将她那张焦急的脸的倒影分割的支离破碎,那引得藤壶妖如痴如醉的美貌有些扭曲起来。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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