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女子守住了自己,性命定然无虞。这不是嫉妒的问题!姨父当初入赘之时,便失去了期盼吕家子的能力。老太太三番五次捣乱,这才是得寸进尺。老太太就是这么恨上你们的?那她怎么又会过来呢?”
宋玉惜道:“那是因为,她曾第三次住进宋家。宋江出生后,我见夫君心不在焉,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多年,我能理解老太太在夫君心中的分量。便劝他去道歉,再把老太太请回来。他大概早有这个心思,见我没开口才忍着的。我才开口,他人就到了老太太那里。”
老太太归来后,却仍然念念不忘吕家妻之事。区别是,过去她是为了吕家子孙,如今,她就纯粹是想恶心宋玉惜。宋江在她眼里,那也不是孙子,而是仇人之子。宋玉惜明知如此,却为了守住和吕嘉问的幸福,苦苦忍耐。
忍耐的结果是,吕嘉问忍不住,把母亲又送了出去。
听到这。徐岳楼感慨道:“老太太这是三进三出啊!那现在她又从后门进来,什么意思?”
吕老太太这次出了宋家,宋玉惜便主动和吕嘉问常去吕家看望老太太。逢年过年的。宋家事多,却是不能去了。吕老太太以自家人为居,表示她要是想儿子了,便会去宋家看望,吕嘉问夫妻应允。
现在,吕老太太可谓是来去自如。来的时候。总是要带那么几个未婚的女子过来;走的时候。自有宋玉惜准备的大批礼物。
“如今,我的大度、识大体,全是无奈。我的心好累。却舍不得放弃夫妻间那一丝温暖。”
徐岳楼总结道:“怪不得师父总说,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悲之处。”
宋玉惜无限惆怅道:“是啊,我知道,可我就是舍不得。”
徐岳楼点了点头,嘴巴紧闭,一副专家的模样道:“姨母不舍是对的,舍了。便是无情,就不及现在可爱了。不过,我认为姨父不是你想得那般。他眼里,子嗣真不是个事,老太太那里是白折腾,你这里。是瞎操心。对了。姨父现在和老太太在一处吗?”
宋玉惜答道:“我来的时候,是在的。”
徐岳楼拉她起身。催促道:“那你快带我去,我给你们三个出出主意。”
理智的宋玉惜定然不肯做这事,可她现在很无助。现在有了希望,哪怕这个希望是从一个小丫头嘴里出来的。她,信了。
二人出门,后面跟着一堆丫鬟婆子,最终却被徐岳楼拦在吕老太太的门外。徐岳楼只拉了宋玉惜进去,进门后,只见一屋子人,除了吕嘉问是公的外,其他的全是母的。宋玉惜的心,立刻被堵得死死的。
她的表情取悦了吕老太太,她的笑只维持了片刻。一直正坐在那的吕嘉问,此刻欣喜地扶着宋玉惜。吕老太太愤恨地望着宋玉惜,背对着她的吕嘉问什么都看不到。
徐岳楼一个箭步,挡住了吕老太太的视线,上前坐在她身边,亲切道:“老太太,岳楼也来看看你。”
吕老太太收回目光,面向徐岳楼,亲热道:“你这丫头也来了。”
那情形,仿佛两人很熟似的。徐岳楼不嫌别人对自己友好,她巧笑道:“老太太不嫌岳楼打扰吧?”
吕老太太慈祥笑道:“不打扰,不打扰。你来陪我这老太婆,我高兴得紧。来,再坐近些。”
徐岳楼依言而行。环绕在吕老太太身边的一堆丫头,全都自来熟地,跟徐岳楼亲切地交谈起来,弄得徐岳楼一头雾水,最后全当吉燕说得对。
吉燕曾经说过:“地方的老百姓,总觉得京城出来的人,是遥不可及的。”
因此,较来时,徐岳楼又多了个主意。
事实则是,徐岳楼来之前,月牙儿把她捧上了天,因为她的未婚夫是个了不得人,来自一个了不得的人家。吕老太太起初不信,特意问了吕嘉问。
吕嘉问细细解释了一番,从官级来上说,他和袁京同级,都为从四品。一个有实权,一个没有罢了。但是他已四十,而袁京还不到二十!
徐岳楼在众人眼中,如今已是鬼不可攀的人物。(未完待续)
ps:大叔和小悠悠玩石头剪刀布,没一会儿大叔嫌弃滴望着窝。
大叔:我赢你姑娘都赢你难。
这话说的!我承认我也玩不过小妞,但是,那是因为我不动脑子好么?
事实是,我动了脑子也赢不了。当年大叔热衷此道的时候,我一直输,曾发愤图强,想赢来着。未曾想,现实太残酷,再加上没任何彩头,我开始消极怠战。大叔赢得没劲,我们才不玩这项幼稚活动了……
当下,我被大叔嫌弃了,那自然反驳的:要是我赢一次,你就亲我一下,我就好好玩!
大叔:……老婆,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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