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于是问道:“娘,那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有没有砸过缸啊?”
司马夫人神秘一笑:“你猜?”
徐岳楼想到蔡京,肯定道:“有!”
“恩,很聪明,悦儿猜对了。”
徐岳楼得意,司马夫人却捏了捏她俏丽的鼻头,笑道:“是很多人一起砸的。我把砸缸的原理告诉司马惟,他拉上自己的小伙伴们,为了验证这个,一口气砸了四五个人家,唔,大概砸了二十只大缸吧,我替他们赔了不少钱呢。”
老妈,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究嘛!好吧,看来,在继父的努力下,妈妈过得很自在。
“妈妈,你过得很好,我真心为你高兴。”
母女相拥幸福时刻,忽然传来一道不满之音:“姐姐,你怎么又喊娘‘妈妈’!”司马忆老远听见“妈妈”二字。不满地嘟起小嘴。一来,妈妈这个称呼,分明是仆人的称呼。第二嘛,每当姐姐喊“妈妈”时,娘脸上的笑容虽然很淡,似回忆,似享受。总是。那么地幸福。
“唉,我又叫错了,该罚。姐姐下次一定注意!忆儿,你的功课做完了?”
徐岳楼道歉的速度很快,然,这不是第一次说走嘴了。对此。司马夫人的解释是,当年她给人家做婢女。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便让徐岳楼喊她妈妈。久而久之,让年纪尚幼的徐岳楼产生了误会。有了这种说辞,徐岳楼改过之心。真的不强。
再说司马忆,被问到功课后,顿觉无比憋屈。
徐岳楼没来司马家之前。司马大人也觉得自己女儿学得太多了,谁知。半路杀出个徐岳楼,虽说比司马忆大上不少,但会得东西着实不少,且样样比司马忆强。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色?尤其是在仇人之女面前!然后,司马忆悲剧了。她发奋图强之时,司马夫人见她还能接受,便又给她加了些许功课,使得她忙得不可开交。
司马忆想到娘亲和姐姐相处的画面,忽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性,忙问道:“娘,你是不是为了和姐姐独处,这才给我安排做不完的功课?”
有也不会承认,司马夫人反问道:“不是你自己说要超过姐姐么?”
司马忆噘嘴,她不知道超越姐姐那么难嘛!
“忆儿,我就顺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来了,一起玩吧。不过,刚刚你脸色那么差,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报仇。姐姐帮不了,还有你姐夫呢。”
司马夫人警告道:“悦儿,矜持。”
司马忆同时惊呼:“噢!姐姐不说,我差点忘记了,前院来了两家人,一家姓孟,一家姓周,说是来找姐姐和娘的。”
“是舅舅和义父!”
徐岳楼兴奋过后,回首握着司马夫人的手,轻声道:“娘,没事。舅舅可好玩了,姑姑虽然不笨,但是,失忆不是你的错啊。你只要记得,我娘是善良、柔弱、懂事就好。”
司马夫人稍安,这些话徐岳楼跟她说了好多次了。唉,毕竟不是原装啊。不过,总算原主跟自己还是比较像的。十几年未见,她又成了知府夫人,又是失忆,有点变化也是正常。如此安慰一番,母女三人带着丫鬟直奔前院。
许是血缘关系,也或许是孟大鹏那太激动的目光,只见到那个莽汉的一瞬,司马夫人禁不住热泪盈眶。兄妹二人抱头痛哭,终是在司马明不悦地眼光下,他亲自拉了自家夫人回来,命人安排喜宴为孟、周两家人接风。
徐氏不是傻子,一眼看出这个大人对自己嫂子兼小姑子的疼爱。从女人角度,她想恭喜司马夫人,可是想到自己的哥哥,她也哭了起来。
徐岳楼趁人多嘴杂,悄悄对徐氏道:“姑姑,当年发生过很多事,我娘又失忆了,具体的回头给你说。司马大人非常在乎我娘,你也看出来了吧?所以,先别提我爹。司马大人不是普通人,是个知府,要面子的知府,一个不顾我师父面子的知府。”
徐氏悲伤道:“月娘,你放心,姑姑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就是,想到你爹,我就难受啊……”
“我懂,我懂。”
这百分百是敷衍!徐氏哭得更加伤心了。(未完待续)
ps:无论我身在何处,不管我身着何衣,看着什么能会心的开心的腼腆的笑出来,这就足够了,人生何求?
这句话,配上黄渤的一张衣衫褴褛的照片,我觉得美丽得不可方物。
美在——
会心的、开心的、腼腆的笑
这是一种心境。正如那年,大叔让我去他公司找他,只为了一只别人赠送的可爱多。我当时觉得可好吃了,很开心!
窝必须说,幸亏那会儿公车只要4毛!如今,京城改制后,单程要4rmb,赶上可爱多的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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